薄,你准备明天的告别宴,今晚好好招待涪城来的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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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祥点了点头,老泪纵横,喜极而泣。
年近五十,当了一辈子典史,辛苦奔走,直到遇上石天雨,才改变了命运,如何不激动呢?
也许一时反应不过来,听了石天雨的吩咐,还是呆立不动。
陈彪上前,拉着朱祥走出公堂,把石天雨的话复述了一遍。
朱祥这才明白过来,连忙领着众公差办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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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随即从腰间的鹿皮袋里掏出一些小银锭,说道:“诸位远道而来,小小心意,请收下。”见县衙的差人都随朱祥走了,便将小银锭分递向来香、刘丛、路海等人各两锭。
刘丛领赏银领了两次了。
稍前那一次,属于私人感情。
现在嘛,当众的,属于依照惯例。
所以,刘丛感觉这趟来谷香,来对了,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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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被向来香等人唆使得对石天雨不满,路海接过两锭小银锭还是很高兴的,心道:石天雨这小子真富有!老子每次来,他都有银子打赏。
向来香一看接过的银锭这么小,心里很不高兴,暗暗怒骂石天雨:格老子的,石天雨这小杂碎才给这么点钱,真不是东西!
涪城来的公差人员接过银锭,纷纷躬身向石天雨道谢:“谢谢石大人!恭喜石大人!”
石天雨笑道:“都是府衙公差,以后大伙好好相处,你们到街上逛会,本官和诸位大人聊会,请!”虽然多年遭江湖中人追杀,不得已之下也巴结戴坤等人,却是冲着当官而来的,内心是清高的,自然也不会把一般公差人员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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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有意给石天雨难堪,说道:“不了,本官领路海等先回涪城复命,明天还得在府衙准备为石大人接风洗尘呐!刘推官留下吧,明儿和你们一起上路。这两锭银子,还请石大人收回,本官素来清廉,从不收礼。”
说罢,把钱塞还给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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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笑眯眯的,伸手接过,不再劝说向来香。
反而大声说道:“这只是惯例!不是行贿!也不是收贿!”
心里知道向来香嫌钱少,但向来香整天修理石天雨,石天雨岂会给向来香送大礼呢?
现在此举,也不过是场面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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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卑职一向以向大人为荣,素不收礼。”
路海几个无可奈何的也把银锭递还石天雨。
他们望着这些银锭,却直咽口水,个个心里暗骂:向来香真不是人,害得老子也不敢收礼。
石天雨丁点也不尴尬,把钱放回皮鹿袋里。
心想反正到了涪城,路海等人也是石某的下属。
至于向来香,职务虽高于自己,官品却不如石某高,不必怕他,何必客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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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石天雨大声说了一通话,反当向来香是一般公差看待,反弄的向来香满脸通红。
向来香怒哼一声,当场拂袖而去。
路海几个朝石天雨拱手作揖,转身走出了公堂。
凌锋连忙送他们出县衙,说道:“向大人,慢走!”
单无双虽然荣任县丞,但一直受到冷落。
此时,却如恭送亲爹般的恭送向来香离开县衙,说道:“向大人,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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