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九百两,验证,是真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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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慧一听,心里发慌了,赶紧对石天雨说道:“公子,怎么他们的称如此不准呀?咱们来的时候,可是给每箱税银都放多了二百两银子的。”
张铭顿时也是浑身冷汗直冒,双腿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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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儿伸手拉拉石天雨的衣袖,说道:“哥哥,不能再忍了。我忍不住了,我想开战!”
石天雨一听,双眼冒火了,向来香等人分明就是要整自己嘛。
于是,便对陈彪喝道:“陈彪,让他们别验了。本官亲自押运税银到成都去验,反正,现在也还不到交税银的时候。”
玥儿仰天直喘粗气,憋的实在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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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彪发怒,大喝一声:“弟兄们,别验了,石大人说,把咱们的税银送到成都布司府安大人那里去验好了,来的时候,咱们每箱还多装了二百两银子,到达涪城府衙这里,每箱却少了几百两银子?这不是在坑人吗?”
随即领人把税银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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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一听,也冒火了,随即质问石天雨:“石天雨,你什么意思?拿安大人来吓唬本官呀?你一个小小县令,真不识好歹!这里可不是谷香县衙,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石天雨淡淡的说道:“本官只想讨个公道。如果向大人觉得安大人不够资格,到吏部那里去一趟也行。”也不再谦称下官了,刚才已经够给向来香等人面子了。
现在,眼前的这帮小人还是如此卑鄙无耻,那么,也不再用给他们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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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闻石天雨提起吏部,不由一怔,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仿佛这才想起石天雨也是有背景的人。
陈彪、张慧、张铭等人马上搬开银子,重新装车。
玥儿嘻嘻哈哈的笑道:“没想到官场这么多学问呀。”
狠狠的讽刺向来香等人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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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正道目露凶光,恶毒的扬手指着石天雨,骂道:“你?!哼!石天雨,你好大的胆子,送来税银又搬走,你这是公然盗取税银。来人,拿下石天雨。”
倒是忘记自己已经降为经历司了。
所以,他的话不灵。
单无双、路海、邱峰等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动手。
即便是彭金石,也不敢动手。
邬正道这个时候,哪有资格指挥他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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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仍然很平静的说道:“邬正道,你的狗眼看清楚点,这是谷香的税银,本官还没有交付给府衙,有权拉走,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你的人敢动本官的税银一下,本官就宰了他,然后告他们抢劫谷香县的税银。”
向来香气得浑身发抖,挥挥手,怒喝一声:“来人,石天雨盗取税银,把他拿下。”
张铭吓的坐倒在地上,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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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儿随即将大夏龙雀宝刀递与石天雨。
石天雨横手推开大夏龙雀宝刀,淡定的笑道:“哈哈!向来香,你也太无知了吧?你不就是一个府级同知吗?本官堂堂一个县令,你说拿下就拿下吗?戴坤也不敢对我说这样的话吧?嘿嘿,不怕死的就过来试试?哼!看看本官不斩了他,再判他一个劫取谷香县税银的罪名!”
彭金石、邱峰、路海等人围上来,却又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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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听的不对劲,连忙从内堂走出来喝阻:“向来香,你们在干什么?怎么可以如此怠慢石大人呢?别忘了,石大人乃是两次威震辽西的抗金名将。你真不识趣!你的官是买来的吗?瞧瞧你,一把年纪了,还如此不明事理,滚远点。”
陈彪过来,扶起张铭,低声说道:“你再老实,也不能如此胆小吧?诶,你待会去街头先买条裤子换换吧,实在太臭了。你吃那么多的葱蒜干什么呀?”
张铭满脸通红,甚是不好意思,低垂着头,任由陈彪如此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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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满脸涨红,暗暗问候戴坤的母亲十八遍。
心道:姓戴的牲口,好人你来当,坏人我来做,你真不是东西。
但是,心里暗骂归暗骂,明面上,却还是得连忙上前解释。
于是,向来香抱拳拱手,躬身说道:“戴大人,明明这是狗!明明是石知县上缴的税银本不足称,他这是诽谤本官呀。他这是诬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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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也走上前去,抱拳拱手,躬身对戴坤说道:“回戴大人,下官在谷香县衙称足了税银过来的,而且,为防止官称有误差,下官就给每只箱子增加了两百两银子。但是,到此之后一称,每箱税银却少了一百两。为避免有人对府衙闲言流语,下官想将税银送到成都过称和验银,反正这税银也是要解往成都的,下官就顺便替大人分忧吧。”
戴坤但闻此言,作声不得,暗赞石天雨果然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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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但闻此言,吓出一身冷汗来,急急对戴坤说道:“大人,石天雨这是在诽谤府衙,诬告府衙。韩进韩县丞就是这样死的不明不白的呀。”
眼看戴坤就要被石天雨说服了,赶紧提起韩进,希望戴坤不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