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笑道:“慧儿,你还没有理解吗?”
张慧摇了摇头,说道:“不理解,慧儿对公子产生距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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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叹了口气,连连反问,说道:“诶,慧儿,不除掉韩进和匪帮,老百姓能安居乐业吗?不打击奸商和污吏,谷香县能完成朝廷下达的赋税任务吗?难道咱们要采用加重百姓负担的手段来完成税额吗?吏部尚书殷大人提出正朝纲,谷香县可是先锋县,打头阵。我不狠一点,能正吏风吗?不正吏风,老百姓怎么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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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儿又无声的向石天雨翘起了拇指。
张慧这才领悟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这!?公子,对不起。”连忙赔礼道歉。
朱祥感慨的说道:“石大人说的对,其实朝廷出台的政策大多是对的,是好的。就是因为有些官吏没有贯彻执行,他们整天骑在百姓的头上,作威作福,搞得地方上乌烟瘴气,所以,老百姓才起来反对官差的。”
潘栋翘指赞道:“石大人境界真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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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缓也感慨的说道:“石大人说过,‘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老百姓是水,咱们是舟。老百姓能推咱们前进,也能把咱们掀翻在大海里,让咱们淹死。所以,咱们不能做得罪老百姓的事情。”
众人听后,默默思索徐缓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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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坐在案桌后。
朱祥和陈彪二人分别坐石天雨两边。
张慧站在石天雨身后。
苏醒、徐缓坐在案桌右下角的小台里,作笔录。
宋子青、唐关等捕快、衙役在案桌下,分站两列。
严林石被押上公堂,就对着石天雨咆吼起来,骂道:“姓石的狗贼,这一切都是你策划设计的,是你挖的坑,严某做鬼也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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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林石能把炼铁产业做大,拉来驻军作后盾,自非等闲之辈。
此时,意识到这是一起有策划有预谋的事件了。
潘栋出列,怒骂严林石:“死乌龟,你敢骂咱们石大人。老子揍死你。”
五指如钩,锁在严林石咽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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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林石手脚被捆,不能招架和反抗,登时犹如一个吊死鬼一般的满脸涨红,舌头伸的老长了,都喘不过气来。
石天雨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说道:“潘栋,放开严林石,让严林石骂个够,咱们静静的听着。他骂咱们一句,就给他加一千两银子的税赋。”
挥手让潘栋退下。
潘栋急松手退下。
严林石大口呼呼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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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便对严林石说道:“严林石,骂啊!骂完了吗?待会,本官再让人带你家里人过来,让你一家老少,在狱中相聚,一家人共赴黄泉,到阎王爷那里也好有个照应。
别以为你有点背景,有人撑腰,老子还有御赐宝刀没用呐!哼!你的那些背景来了,老子就拿出御赐宝刀来砍了他们的狗头。你姥姥的,你一把年纪,还这么不识趣。”
严林石吓得一阵哆嗦,不敢再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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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说道:“来人,送上高得爽欺负媚娘和杀害严林石保镖的罪证。”宋子青领着一些捕快,抬着一名保镖尸体和菜刀过来,放在严林石跟前。
保镖的尸体上,还插着高得爽的大铁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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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严林石悲痛地喊了一句,看了地上的媚娘一眼。
媚娘的上衣已经被除掉,此时很难看。
不过,媚娘其实也没有死,只是被点了穴道,在晕睡之中。
但那状态给人的感觉是死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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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关上前指着保镖的尸体,对严林石说道:“严林石,你也别哭了,你看看你的保镖身子上还插着高得爽的大铁枪。快点指证高得爽吧。”
严林石流着泪水,又咆吼起来,骂道:“这是你们栽赃嫁祸,严某与高大人情同手足,他不可能非礼媚娘和杀害严某的保镖。”
石天雨趁机抓住话题,说道:“苏醒,记录下来,严林石说他与高得爽是情同手足的亲兄弟,共同贪污税银十万两。”
吩咐呆呆看着的苏醒作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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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做笔录。
严林石暴跳如雷的骂道:“狗官,你这是诽谤和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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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不理会严林石如何咆吼,又对苏醒说道:“严林石说高得爽每年拿他上万两银子,用来在外面养姬女,并长期在严林石里的冶铁坊里免费吃住,还抓来民女,与严林石一起享乐,时长九年。为严林石省下了四万五千六百两税银,然后二人私分。”
既然严林石不认罪,石天雨便自己来设想严林石的口供,吩咐苏醒按自己所说的记录下来。
“哈哈!”唐关、陈彪等等公差轰然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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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林石气的,眼珠都要蹦出来了。
双手运气,一边意图弹开绳子,一边骂道:“狗杂碎,你不得好死。”
潘栋很有血性,可没有石天雨那么好修养,随即上前,扬手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