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跟帮匪干,不一定行。可是!”
石天雨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用可是了,本官相信有你们五虎上将在,一定可以歼灭帮匪。”
眼光环扫他们,给他们鼓舞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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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青放下酒杯,拱手言誓,铿锵地说道:“好!既然石大人如此信任卑职,那卑职也愿肝脑涂地,愿与帮匪拼死一战。”
彭金石闻言,也是豪情壮志,说道:“好!卑职上阵剿匪,一定可以一当百。”
石天雨举起酒杯,又说道:“诸位同僚,明儿以在公堂上分公为名,扣下韩进、王才,然后命所有差人暂时集中于县衙地牢,不准进出,以防泄密。朱典史暗中组织百姓,等候命令。来,干!”
众人一听,豪情满怀地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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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如水,天地如画。
唐关走出县衙,与彭金石并肩而行,又不解地问:“彭兄,令师是川中首富,你这辈子什么事都不做,也可以潇洒的过日子,何苦来这小县衙当一个小捕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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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金石斯文实在,实话实说:“家师虽富,却不如当官的威风,老人家是想彭某能有一官半职,师门以后就不用去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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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彪随后跟上,插了一句:“咱们跟着姓石的,可能是对的。他刚才说让咱们几个直接任捕头及刑房、牢房的头,说明他挺重情义的。”
潘栋不以为然,并不看好石天雨,低声说道:“先看看吧,石天雨还未必是韩进、王才的对手,听说韩进与王才的后台很硬,一个是知府戴坤的亲戚,一个是布政使司吕源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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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青接过话题,颇为冲动的说道:“如果姓石的不干正经事,宋某待一阵子就走人。”
唐关感觉跟着石天雨干,还是有奔头,遂劝说道:“唐某倒是看好姓石的,因为他之前在辽东抗金,可以说一身是胆,两次威震辽西呀。只是韩进和王才有眼无珠,傻儿叭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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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金石有心结交他们几个,遂热情相邀,说道:“相识是缘份。天色尚早,彭某请诸位到客栈去再喝几杯,如何?”
唐关既不去拂彭金石的好意,又想干好石天雨交办的差事,遂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说道:“彭兄有的是银子,咱们几个每晚都可以陪彭兄下馆子。不过,石大人怕韩进对朱祥下毒手,小弟先和陈兄去朱府看看,今晚就由宋兄、潘兄陪彭兄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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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彪可不乐意,反驳说:“唐兄弟,咱们几个可不是朱祥的私家护院。”
宋子青却感觉唐关说得有理,支持唐关的想法,说道:“宋某陪唐兄弟去吧。若朱祥真出了什么事,咱们几个可不好向石大人交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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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金石有些尴尬,但师出名门,机灵地想出点子,打破僵局,说道:“不如分上半夜、下半夜的轮流当值?宋兄、唐兄弟值守上半夜,彭某三人值守下半夜?如此,可以确保朱祥的安全。”
众人点了点头,再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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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辉银光,洒落街头。
彭金石、陈彪、潘栋走进“久香味”客栈。
潘栋呷了口酒,不解地说道:“咦,石天雨担心朱祥的安全,为何不担心他自己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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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彪左右看看,低声相告:“公招新人的时候,石天雨捏了一下唐关的手,竟然把唐关整条手臂都捏麻了。唐关是唐门弟子,以暗器出名,腕力奇大,却不禁石天雨一握。可见,石天雨的武功远胜于我等。再者,石天雨在辽西的时候,还宰了金兵超级虎将鳌生几兄弟。”
彭金石也将自己听来的消息告诉众人,说道:“是呀,姓石的之前在辽东,曾经杀了金兵第一悍将鳌生。最重要的是,江湖传闻,石天雨宰了荆州天元寺的明尚、明仁、明智三大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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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栋又不解地说道:“那,石天雨为何要捏唐兄弟的手?”
陈彪把自己的猜测,道了出来:“挟武示威吧?好让唐关转告咱们几个,别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招。”潘栋恍然大悟,颇有些后悔的说道:“怪不得唐关这么听话。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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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彪又奇怪地问彭金石:“咦,彭兄弟,你不是刚从辽东赶过来的吗?你怎么又成了川中首富之徒了?”暗暗怀疑彭金石的真实身份。
彭金石感慨万千的说道:“唉!说来话长。其实,家师二十年前曾到辽东营生,邂逅师母,可当时家师在川中已有妻室。因此,他只能将师母留在辽东,每年到辽东看望师母一次。现在既然爆发辽东战事,家师的元配又恰好去世,所以,他便派员到辽东来接小弟与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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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栋闻言,开起玩笑来,说道:“令师在辽东生了个女儿呀?哈哈!谁能娶到川中首富之女,那可一生都不用愁了。”
彭金石忽然感觉额头有汗珠滴落下来,潘栋的话让他有些害怕。
但是,想想自己与师妹是指腹为婚,又心雄胆壮的说道:“不瞒二位,小师妹既美又富有,但是,谁也抢不走她。因为,师母早就将她许配给小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