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姑娘,她又没气了。她又死了吗?”
浑身哆嗦着,冷汗渗冒。
急急颤颤地为美丽女尸移上棺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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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石天雨又下跪于木棺前,颤声说道:“姑娘,你很美,让人无法忘却。
但是,我现在被那老贼秃追杀,暂时无法安葬你。稍后,我杀了那些贼人,再回来安葬你。
对不起了,你多喝水。水是生命之源。有水就有命。若有需要,你托梦给我。我回到中土,给你多烧一些纸钱。”
然后,逃命似的跃身而出。
但是,跃出这间象牙房的瞬间。
象牙房轰然而塌。
“轰!”
阵阵尘埃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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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吓的跌倒在地上。
爬起身来,眼望倒塌的象牙房,已经是一堆废墟了。
石天雨又惊叫一声:“哎哟,我的老娘呀!”
连滚带爬了老远,这才立稳了脚步。
真像是做了一场恶梦。
真像是误入了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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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亦善正在追杀巴图银萍和萧远。
巴图银萍和萧远两人却不敢硬拼亦善。
巴图银萍和萧远,东一刀西一剑的,与亦善游斗起来。
两人的轻功都甚好。
亦善要近身去杀巴图银萍和萧远,却是不易。
而且,巴图银萍甚是滑头。
不时的跳上破房子,又不时的绕着残墙跑,总是相距亦善丈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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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追上亦善,大吼一声:“老贼秃,受死吧。”
如此大吼,却不出手。
亦善正在追杀巴图银萍和萧远。
闻声一惊,急急握刀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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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身形一晃,跳进另一处古屋里,穿窗而出。
亦善握刀追进古屋里。
如此,石天雨就解了巴图银萍和萧远的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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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却在室外,双掌一错,运气动功,推向古屋。
“轰隆隆!”
古屋被石天雨浑厚掌力一推,轰然倒塌。
砸的亦善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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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巴图银萍和萧远见状,都大笑起来。
萧远不得不服石天雨了。
心道:这姓石的聪明才智确实胜过我。
唉,我自愧不如啊!
现在,我和石天雨对比,我唯一的优势,就是因为我是巴图汗国人,而且是韩德的义子。
看来,我和巴图银萍的婚姻大事,只有靠义父出力出面才能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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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亦善头破血流,满脸灰尘,鼻子和嘴巴都有灰尘。
本来就很渴。
此时,亦善浑身灰尘,皮肤更干燥,更需要水来解渴了。
也就在此时,巴图力丸闻着打斗声响,遁声寻来。
看到亦善被石天雨耍猴戏一样的耍弄,便愤怒地握着双锤,纵身一跃,砸向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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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风刚猛凛烈。
而且,刚猛无比的锤风,还荡起阵阵沙尘,飘向石天雨。
石天雨急急双足撑地,身子向后斜滑数丈之远。
巴图力丸两锤砸空,又纵身一跃,扑向石天雨。
“……”此时,亦善跳出废墟,哇哩哇啦地怒吼着。
满嘴灰尘,吐词不清,无人知道亦善说什么,骂什么?
亦善伸手抹抹额头上的血泥水,擦在自己的衣衫上,又握着血刀,也扑向石天雨。
阳光下,血刀分外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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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双足一点,身子腾空而起,落在了一处破房子上。
亦善和巴图力丸都扑空了。
但是,他们俩也是瞬间双足一点,跃上了屋顶,左右封住了石天雨。
在不远处观的萧远和巴图银萍心头甚是紧张。
刹那间,他们俩人都是浑身冷汗渗冒。
但是,高手比拼,他们也不敢靠太近过去。
此时,可是当世两大高手夹击石天雨啊!
石天雨“命在旦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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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巴图银萍情急计生。
急急喊道:“亦善,看在你是我的老部属的份上。来,我把水囊给你。你年纪大,喝口水再打。”说罢,真的举起水囊,一副要扔给亦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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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善侧头怒视巴图银萍,但是喉咙咕咕作响。
真想水喝。
石天雨趁机纵身一跃,又从屋顶跃到了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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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力丸看到又给石天雨跑了,气得七孔生烟,不由扬锤怒指亦善,又破口大骂:“亦善,你这老不死,你疯了吗?就为了那点水,又给仇人跑了。你姥姥的,白活了七十多年。”
怒骂亦善几句,握着双锤,又追向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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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呱呱,呱哩哇啦……”
亦善气得浑身发抖,张口怒骂巴图银萍施展离间计。
但是,亦善满嘴灰尘,吐词不清,无人知道他说什么。
骂罢,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