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融的飞鸽传书,无不震惊。
其他各路围捕石天雨的龚寒玉、司徒昶等人也吓了一大跳,不仅不敢走大道,也不敢走小道,只能躲藏在山林里。
刘大融随后策马追来,与群雄会合一起,感叹地说道:“谭庄主,咱们此次入川,不仅没有查到石天雨,反而让范兄作了冤死鬼,他挂着天下第一毁花大盗许明勇弟子的恶名,死不瞑目呀!”
说罢,难过地流下了泪水。
~~
游志双目猩红,愤慨无比,摇头晃脑地吼道:“得查查此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让少爷抓住他,一定要挖出他的心来祭奠范兄。”头发散动,身前的小草,瞬间沾满了头屑。
同玄大师双掌合十,默默念经:“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梁木气得直跺脚,又分析说:“肯定又是栽赃嫁祸,肯定又是那个石天雨,这次的手法其实与上次嫁祸于梁某的手法是一样的。”
~~
谭世富点了点头说:“许明勇已经失踪很久了,咱们武林正士要与他斗,要与他的徒弟石天雨斗,看来还是得作长久打算。”
坐在火堆前,提议重新调整围捕石天雨之事。
~~
龚寒玉口沫横溅地说道:“看来许明勇可能已经暗中重出江湖。否则,仅凭石天雨之力,如何能接二连三栽赃嫁祸于武林正士?”
杨小虎伸手掏掏鼻孔,甚是迷茫地问:“杨有才那妖女呢?难道她也是许明勇的什么人?”
龚寒玉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杨有才那妖女肯定与许明勇有染,只是不知她真实的姓甚名谁,不好打听其下落。”
梁木闻言,贼眼一转,又向谭世富献计说:“杨有才那妖女既然曾经戏弄小虎子,肯定还会出现,得加派人手,无论驿道或是羊肠小道,都要派人监视她的出没。”
~~
谭世富眼睛一亮,连声称赞梁木说:“好!好计策!武诸葛之名,名不虚传呀!”
司徒昶谈了自己的想法,眼眶红红的,心头酸酸的说:“庄主,敝人和洪贤弟已经是朝廷的通辑犯。赴川南下查探移花宫和石天雨一事,得另找他人经办了。”
谭世富表示同意,说道:“可以,司徒掌门等诸人连夜回石马庄吧,您们回去后,联络部分高手再来川中,到西岭雪山来找老夫。姜朝元武功奇高,为人圆滑,不好对付呀!”
~~
司徒昶反手挠挠屁股,把手伸进嘴里,又想起一件事,然后取出手指,在衣衫上抹了抹,遂向谭世富报告:“庄主,小弟一行在谷香县境之时曾经遇到过雪山派人马,姜朝元新收了一名女弟子,叫作张慧。”接着,便把自己在谷香境内遇到姜朝元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谭世富等人。
梁木闻言,蹦跳了起来,满脸喜气地鼓动和挑拨武林中人,大声说道:“什么?姜朝元这只老乌龟竟然敢明里支持石天雨,咱们绝对不能放过这条线索。童言无忌,张慧说的话肯定是因为心急而说漏嘴了。即刻抓捕张慧,严刑拷问,让她说出石天雨藏身在哪一事。”
~~
刘大融惊叫一声,分析情况说:“这事是不是要慎重考虑一下?雪山派是当今武林的九大门派之一,姜朝元与敝帮新任帮主钟万旺、六合帮帮主赵剑清等人交往甚深,他的夫人任菁与石语嫣也是当年并列武林的四大美女天后之一。雪山派不好惹!”
杨小虎伸出无名指直掏鼻孔,满腔怒火地吼道:“雪山派是武林大门派又如何?难道姜朝元就可以公然包庇石天雨身边的人吗?”
他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谁都欠他似的。
飞马寨三百多名匪徒丧命的仇恨,促使杨小虎时刻都想早日报仇。
~~
此时的游志对石天雨的仇恨并不低于杨小虎,也怒吼起来:“虎子说得对,姜朝元是大门派的掌门人,但咱们西北武林也不是吃素的。”
聂志纯把一条枯柴扔进火堆里,溅起一阵火星,若有所思地说道:“说不定范兄的冤死和司徒叔父的被通辑就是姜朝元干的。姜朝元素来与官方的关系甚好。”
谭世富不同意聂志纯的观点,又分析情况,说道:“以姜掌门的为人,是不会干这样的缺德事的。一些大门派甚至有些帮会,是与官府有些来往,可他们大多是迫于生计,没有办法才与官府来往的,并无真正的交情。”
群雄心头一凛,心想也有道理。
~~
谭世富尽管要为未来女婿杨小虎报血海深仇,但他为人正直,不会诋毁他人,接着又说道:“以姜掌门的身份,他绝不至于耍这种卑劣的手段。而且,他武功远远高于范兄弟,他只要出手杀了范兄弟,偷偷地掩埋范兄弟就可以了,何必搞那么复杂呢?”
一直沉默的同玄大师双掌合十,赞成地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谭施主说的甚是有理。”谭世富感激地朝同玄大师点了点头说:“谢谢大师点拨!”
同玄大师仍然双掌合十,闭目养神。
~~
刘大融终究是大帮的分舵主,而且,几年来,锐气屡挫,现在也学会吸取教训了,终于看事看得比较远些了,感慨地说道:“是呀!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