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的仆从将抓好的药送过来。 徐宴这才去了一件大麾将苏毓整个人罩住,弯腰打横叫人抱起来。这会儿林清宇和谢昊来看,倒是没那么多讲究了。徐宴再次谢过他伸出援手,抱着苏毓便上了别庄的马车。林清宇立在马车下,实在是尴尬:“今日之事,本侯会给你们夫妻一个交代的。” 徐宴当然不会拒绝,与他辞别就命车夫先将马车赶去了医馆。 医馆这时候已经关了门,但车夫还是将门敲开,顺便问了下午病人就诊的情况。问及了徐乘风,回春堂的大夫给徐宴吃了一颗定心丸:“孩子身子骨儿没出大事,就是刚巧鼻子砸到了地上。鼻梁磕到了,流了不少的血。脑袋上磕得那大包,用点红花油揉开便好了。” 徐宴深深吐出一口气,多谢了大夫的救治,这才叫车夫赶紧赶车回徐家。 梨花巷子在东边儿,林清宇谢昊住的别庄在城南。这一南一东,其实相差有些距离。走路或许要个把时辰,但是赶车就快得多。车夫又特意走快了些,到家刚好半个时辰。别庄的马车到徐家门口,下午替徐家照看徐乘风的严家夫妇立即从门里出来。 徐乘风这会儿额头上包着布巾子,人已经醒了。看到徐宴抱着苏毓从马车上下来,哇地一声就哭了。今日上午发生的事儿,他活到至今五岁都没见过,吓坏了。见到父亲他便蹬蹬地从院子里冲出来,扑过来就抱住了徐宴的大腿嚎叫:“爹,娘她是不是死了!” 苏毓也不想这个时候醒过来,但特么的她就是这时候醒过来。一醒来就听到这话,顿时没好气:“没死!还活得好好的!” “娘!”徐乘风小屁娃子惊喜过望。今日发生的那个事儿,他都要以为自己和亲娘死定了! 徐宴低头看向她,嗓音还是那淡淡的味道:“醒了?” 苏毓抬眸一眼就看到他破了的嘴角和唇珠儿,脑子里嗡嗡地响,还留有被人喂药的后遗症。手软脚软,但也不便于窝在徐宴怀里。于是拍拍徐宴,顺势从徐宴的怀里下来:“……你的嘴怎么了?” 徐宴:“……被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