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楠生、左灵叛出丁家,丁家高层深以为耻,并未大肆宣扬。
宁强还不知道,裴楠生兄妹已跟丁家决裂
“从头到尾说一遍,不许添油加醋。”
宁强言辞温和,但宁小乙知道,宁强就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呵,难为人家,结果被人家给打了,出息呀。”
宁强狠踹了宁小乙几下,宁小乙生生扛着,躲都不敢躲。
“宁五是被打成这样的?”
“没,没,没打他。”
“没打,怎么成这样了?”
宁小乙咧咧嘴,哭兮兮道:
“我……我们也不知道是咋回事,突然就犯病了,可……可能,是见我们被打,受不了刺激。”
“受不了刺激,受不了刺激,受不了刺激……”
宁强边说边踹宁小乙,“你TM把自己捧得挺高,宁五是受不得刺激,发羊癫疯的人吗?”
宁强下脚不轻,宁小乙被踹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口角见红。
这么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管事赶紧拦下。
“二少,您消消火,消消火,还是想想该怎么处置吧,总不能让几个外来的,下咱宁家的面子吧。”
宁强晃晃脖子,活动活动手腕,眸光微转:
“裴楠生是火异能,咱们不是有火异能吗,去探探底。”
管事皱眉:“二少的意思是,拉拢?”
宁强笑得阴森寒凉:“那要看,他们有没有被我拉拢的本事。”
想起一事,问道:
“左灵是怎么回事?登记的是兄妹,不是一个姓,哪儿蹦出来的?裴楠生还有个小弟弟,不该姓丁吗?”
跟班上前一步,“二少,几年前,丁家人曾到石头城,托咱们找过这个叫左灵的。”
“噢?说说,怎么回事。”
“石头城办了个赌石大会,裴楠生也去了,查了半天,没找到人……”
好几年前的事了,跟班知道的不多,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听得宁强一头雾水。
挥挥手,“先去探探底,看情况,再说。”
指指躺在地上,抖个不停的宁五爷,“带下去,找个医生,好好给他瞧瞧。”
宁五爷是宁家支脉子弟,别看他在外人跟前耀武扬威的,在宁家内部,根本排不上号。
管事下去安排了。
宁小乙几个待在一旁,宁强不发话,几人站不是,走不是。
宁强斜他们一眼,“裴楠生他们是开车来的?”
末世能开得起车的,不是有家底,有势力的,就是武力强横的。
“是,他们不愿给车交进门费,又开走了,不知道开哪儿去了。”
堂堂异能者,进门费都舍不得交,混得也忒惨了点,就这点儿本事,还敢跟宁家叫板,宁强大起轻视之心。
“走了多长时间返回的?”
“3……不,3个半小时。”
“去找找,看看他们把车藏哪儿了。”
“是。”
宁小乙几人,逃一样,奔出半山别墅。
……
左灵一家暂时在何肖安排的房子落脚。
他们是何肖带过来的,宁家找不到人,可能会对何肖一伙下手,离得远,来不及救援,反而麻烦。
房子不大,十几个平方,何肖给找了一张木板床,除此,再无多余家什。
何肖很不好意思:
“条件艰苦点儿,你们别介意啊。村里有个交换市场,有啥需要可以去那看看。”
宁家找茬不过夜,准备得再多再好,不一定用得上。
何肖抱着生命最后一天的想法,安排事情。
裴楠生摆摆手:“等等再说,不着急。”
何肖在等,裴楠生也在等。
小昊噘嘴,跟左灵小声抱怨:“姐姐,咱们就住这儿啊,这么小,怎么住啊?”
左灵也不想跟何肖他们住得太近,可不先把宁家人的事解决完,他们走不了。
何肖给找的房子,靠边儿,左灵指指旁边的空地:
“等完了事,咱们在边上搭帐篷吧。”
帐篷不隔音,不保暖,封闭性差,不能做好吃的,洗漱不方便……不用细想,一大堆的不便利。
小昊嘴噘得更高了。
“正好前几天我们捕了一头鳄鱼,还剩一块儿鳄鱼肉,我让他们做了,一块儿吃吧,算是给你们接风。”
何肖安排人去做饭。
左灵不想让何肖为难,拿出一袋5斤装面粉,一包2斤重的雏菊面,一小瓶豆油,一小瓶醋。
“包鳄鱼馅饺子吧。”
何肖瞪大眼睛,面粉?噢,噢,噢,还有雏菊面和豆油!
面粉,宁家有卖的,很贵,除非有人受伤,轻易他们不会买来吃的。
油……他都快忘了,油是啥滋味儿了。
雏菊面……离他更遥远。
还有醋!有盐吃就不错了,佐料什么的,想都不敢想。
左灵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了,这些东西,快顶上他们半副身家了!
“这……太贵重了,你们自己留着吃吧。”
何肖边说边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