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胆颤。
“既是一家人,三叔母为何能在这铁证前瞎了眼,为二房开脱呢?”
“看来在三叔母心中,一家人也是分个远近亲疏吧?”
郑漪护女心切,眸中闪过一丝怒意,“你们两房这样欺辱我们,莫不是真当我们大房是软柿子,任你们拿捏吗?”
她一抬手,两个身材壮硕的女子便自门外而来,一左一右地架起花铃。
那是郑漪随军时跟随左右的武婢,生的十分健壮,拿捏花铃就好似拿捏一只小鸡仔般。
“把她送去人牙子那里,挑个最贱的地方发卖了去。”
郑漪厉声道。
江慵心中暗暗给郑漪竖了个大拇指,继而又看向江惜。
“从犯已然发落,你这主犯又该当如何呢?”
江惜惊恐地抬起头,白嫩的手紧紧攥着衣袖,一道红痕浮现而上,“我,我,我跟你赔不是了……”
“若是我摔下马断了气,难道姐姐赔个不是,我就能再活过来吗?”
“你这样不依不饶,究竟想作何?”
江慵看向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沈氏,后者疲倦地捏捏眉心,摆手道:“慵丫头,此事交由你定夺吧。”
“既然祖母发话了,那依妹妹看,就上军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