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喻。
“你胡说八道!”江惜急红了眼,吓得周玉容连忙按住她。
“老爷,惜儿院中虽有倒垂莲,可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也不能胡乱攀扯呀。”
本着将偏心贯彻到底的原则,江朗正色道:“说的不错,三丫头,你可有证据?”
郑漪一向看不过周玉容的做做样子,正欲帮衬两句,江慵却率先开口:“慵儿自然不敢胡说,枝梨,带上人来。”
堂前珠帘叮铃作响,枝梨拖拽着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
正是江惜的贴身丫鬟之一,花铃。
花铃哪见过这般架势,一进来腿都软了,伏在地上哆哆嗦嗦道:“见,见过各位贵人。”
江慵扫她一眼,“把手露出来。”
花铃的手缩在宽大的衣袖中,“奴婢平日做的是些粗活,手糙得很,别污了各位贵人的眼。”
一个眼神递过去,枝梨立刻会意,板着脸上前,奋力一拽。
那双藏在布料间的手光滑白皙,并不像她说的那般粗糙。
只是指尖上那浓重的琥珀色分外打眼。
“倒垂莲的花粉色彩浓烈,一旦沾染上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绝对不会褪色。”
“你手上花粉颜色这样重,想来也是前两日刚摸过花粉吧?”
花铃脸色骤变。
坏了,她好像上了阎王的生死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