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抱抱。”小小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和渴望,从那个被大家称为“爱哭鬼”的孩子口中传出。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一整天下来,这个小家伙第几次向着娜塔莎伸出那双瘦弱灰白的小手了。
其实呀,“爱哭鬼”之所以这么频繁地寻求拥抱,不仅仅是因为想要撒撒娇、感受妈妈温暖的怀抱那么简单。
在那纯真无邪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颗小心翼翼试探的心。
对于这个曾经饱受伤害的孩子来说,每一份关爱都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但同时也伴随着可能再次受伤的恐惧。
所以,“爱哭鬼”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确认,娜塔莎是否真的全心全意愿意成为他的妈妈。
当然啦,尽管“爱哭鬼”内心有着这样那样的担忧和疑虑,可他从来没有想过去怀疑娜塔莎对他的感情。
那些过往无数次被抛弃、被忽视的痛苦经历,如同深深的疤痕刻在了他幼小的心灵上,让他难以轻易地敞开心扉去信任他人。
然而,娜塔莎用她的实际行动,一次又一次地向“爱哭鬼”证明着那份真挚的母爱。
“唉,宝贝,妈妈在这儿呢。”娜塔莎温柔的回应仿佛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安心。
似乎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而美好。
没有任何一个真正的母亲能够忍心拒绝自己孩子充满爱意的撒娇请求,娜塔莎自然也不例外。
只见她面带微笑,毫不犹豫地弯下腰,轻轻地将“爱哭鬼”抱入怀中,就像抱着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一般。
然后,她用那轻柔的动作搂着“爱哭鬼”,一边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乖宝宝,不怕不怕...........有妈妈在呢。”
“爱哭鬼”撒娇似的,旎语了一句,然后紧紧的钻进了娜塔莎的怀里。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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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克利切和奈布闲来无事,坐在了一起,聊起了天。
但是事实证明,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聊的,因为首先他们不能聊他们那儿的庄园的事情,因为容易暴露太多的东西。
但是除了庄园以外,他们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可聊的事情,一个是孤儿院院长,一个是前任雇佣兵,他们俩的生活完全没有丝毫的交集。
他们两个人现在完全是在尬聊。
“尼泊尔军刀,也被称为廓尔喀军刀,是尼泊尔的国刀。尼泊尔军刀通常由高碳钢制成,刀身弯曲,刀刃锋利。它的刀柄通常由木材或动物骨头制成,刀柄上镶嵌着宝石或金属装饰。尼泊尔军刀不仅是一种武器,也是一种文化和传统的象征。它在尼泊尔的历史和文化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被视为尼泊尔人民的骄傲和.....自....豪..........你在听吗?”
奈布兴奋地开始讲述起他那心爱的廓尔喀军刀,他的话语如连珠炮一般源源不断,详细描述着这把军刀的来历、材质以及它在战斗中的辉煌战绩。
不仅如此,他还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抽出了那把寒光闪闪的廓尔喀军刀,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桌子上,然后轻轻地转动刀柄,让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烁出耀眼的光芒。
然而,无论奈布说得多么激情澎湃,克利切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当奈布终于停下说话,期待着克利切给出回应时,耳边传来的却是一阵均匀而响亮的呼噜声——“呼呼呼呼...........”
奈布惊讶地转过头去,只见克利切正抱着胳膊,蜷缩在椅子里,睡得香甜无比。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不时发出几声轻微的鼾声,仿佛完全沉浸在了甜美的梦乡之中。
看到这一幕,奈布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接着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这家伙!我讲得这么起劲,他居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奈布心中暗想,自己所讲述的关于廓尔喀军刀的故事,对于克利切这样一个孤儿院院长来说,或许确实有些枯燥和难以理解,但他万万没想到会无趣到这种程度,竟然能让人像吃了安眠药一样瞬间入睡。
此刻,奈布真想飞起一脚,直接把克利切踹倒在地,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懂得欣赏的家伙。但就在他抬起脚准备发力的时候,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内心的怒火,缓缓放下了已经抬起的脚。
算了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克利切也确实挺累的呢,自从他经营了那家孤儿院以后,应该很少睡过一场好觉了吧........
奈布找了一个毯子,盖在了克利切的身上,“祝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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