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烈酒倒在了伤口上,血污被冲了个干净。
“我尽量快一点,忍忍。”
他看着戚月拿来穿着发丝的弯针,自觉的偏过头去。
熟练的手法,倒没让他受太多罪。
他也曾在战场上,见过军医给那些受伤严重的缝合伤口。
只是像这样端正如一条线缝合方式,他还是第一次见。
戚月洗完手,又在伤口上上了些红袖准备好的药粉。
这个时代棉花还没普及,所以只能用衣服上裁剪下来的绸缎包扎。
麻太过粗糙,包扎伤口不太合适。
“好了,一周后拆完线就完事。”
密密麻麻的汗珠布满了姜予安的额头,戚月拿起手帕习惯性帮病人擦拭。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我自己来就好。”
“抱歉,我又给忘了,你等下把参汤喝了,我去叫红袖。”
姜予安接过手帕微微颔首:“多谢。”
戚月浅浅一笑,脸上露出两个小梨涡来:“好好养伤,我去看看林楚樾那厮的脸。”
姜予安目光落在她的梨窝上:“他应该不需要。”
“啊?可他脸都肿成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