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氏真的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人。
她的才能注定她会高高在上一飞冲天。
唯一遗憾的是——她是一个女人。
而且——实力不强。
抛除实力不足这一点,在待人接物,行为处事,那都是无可挑剔的。
若非如此,她也不可能继续巴结上孙春绮。
不懂的人不知道。
修仙者一向高高在上自高自大。
根本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
普通凡人女子,长得再漂亮,放在修仙者眼里都屁都不是。
嫌脏。
毕竟修仙者筑基可辟谷,体质上来说的确是比普通凡人干净多了。
可见锦氏巴结孙春绮有多不容易。
为此——献出身子又算得了什么?!
她侧着身子,手缓缓,缓缓,轻轻,抬起。
纤细的柔荑,慢慢,拉开了胸襟上的绳扣。
红色的嫁衣从她身上顺滑而下。
里面是青色素雅的青丝绸外衫。
她又伸手,解下青丝外衫,露出了里面月白的里衫亵衣。
到这儿,她终是停了手。
接下来的,她就不好再自己脱了。
不庄重。
她要维持她最后的尊严。
刘一夫终于忍不住,焚情香的影响,锦氏的脱衣自荐,让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他终是低吼一声的扑上去。这一刻,理性从他的脑中消失。是的,他是可以抵御一个风尘女子的引诱,也能拒绝倾国倾城的女鬼,但他实是无法拒绝一个良家妇女的解衣自荐。
因为他更知道一点。
锦氏已经做了她尽可能做的一切。
她的自尊让她是无法自己把那件亵衣给脱下来的。
在这件事上,若全指望锦氏主动,那他未免太没有担当了。
有时他需要用他的主动,来化解锦氏的尴尬。
这是他能做的。
也是他必须做的。
一日无话。
温柔如水。
刘一夫从未有这样的感觉。
他已非初哥。
也被家中那些女子教了十八般武艺。
但这一天,仍然让他犹在梦中。
他想。
倘若他父母在时,给他安排的女子是这样的,是锦氏这种女子,他还会抗拒婚姻至今未婚吗?说不定他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不得不说,锦氏真的是极好的女子。
刘一夫通过对她的接触,更多了一些了解。
锦氏的武功不是太好。
但她暗中也是练过一些功夫的。
从她皮肤肌理可以感觉到。
她有足够的运动,绝非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居家妇人,待宅子里闷久了,年轻还好,一上年岁这皮肤肌肉都要松弛了。
而锦氏的皮肉,虽能看到肌理延展,皮质渐糙,可皮肤仍然紧致有弹性,肌肉也结实坚韧,肌肉紧密有力。
可知她对身材维持的努力。
若非如此。
她像普通妇人一样,现在说不得至少是要胖一圈的。
中年发福这一点可不是开玩笑的。
刘一夫对着她,累了一天又睡了一夜。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门外。
孙春绮早不见了。
在刘一夫真的则个时,她就走了。
她又不是变态,岂会一直留着听墙根。
到了后来是刘一夫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有些索需过度了。
是以现在的刘一夫竟然感到有些……身子发虚。
锦氏人在被中,她一身狼籍,不好露出身子,只伸出手,扯了床头的一根绳子。那绳子扯着了一只铃,铃声一响,不旋即,就有一队仆妇鱼贯而入。
“相公且先自便吧。”
锦氏人在被中说道。
刘一夫在第一个人手里的盆取毛巾擦拭了身体。
用第二个人手里的茶水漱口。
在第三个人手上的水具用盐洗漱口牙。
在第四人手中取茶漱口。
在第五人手中拿过了衣衫,新的衣衫。
一套青色素布的男衫。
的确是锦氏的品味。
比之刘一夫的品味高多了。
不得不承认,有时女子的衣品比男子是要强得多的。所以很多时候有一个女子在男人外表会显得比较体面。
刘一夫走了。
他出了院门。
打门却是一个人。
刘一夫一看就知道——不好。
那是锦氏的女儿,锦天的妹妹。
锦葵。
这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女孩。
锦葵其实只是一个几岁的孩子,但已经是一个熊孩子了,自私自利的狠,偏偏锦天对这个妹妹极宠,可见她其实在家里也是极受宠的。
未想她竟然在此。
刘一夫忙是想避开此女。
但锦葵主动跑向刘一夫。
刘一夫一时间没把握住。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跳着离开,还是把她推倒,毕竟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至于要较真儿么。他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闹,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