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说着,就从自己的钱袋里掏出五文钱来递过去道:“你看摆在最前面的那个趴在那里吃草的小毛驴,和咱们家小白好像啊。”
“你去套那个,那个离得这样近,肯定随便一扔就套上了。”
玉诚却失了信心,望了望那个泥偶道:“二姐,要不你去试试,那个彩环看着大,却轻飘飘的,可难扔了,我不敢套了。”
刚刚被十个环打击了一通的玉诚着重强调着,似乎在表明不是自己技术不佳,都怪那彩环不好。
沈钰在旁看着想笑,明知道玉桃去套,估计也是套不中,却也不阻止。
谁不是从小孩儿过来的呢,好玩的游戏,明知道结果,玩一下也无妨。
玉桃看着自家小弟那耷拉的脑袋,恨恨地道:“你呀,才十个环就不敢套了,我去就我去,等我给你把小白套回来。”
说着,玉桃小姑娘就雄赳赳气昂昂地上战场了。
结果自不必说,十个环过后,这摊位边上多了一对垂头丧气互相安慰的小姐弟。
墩墩比玉诚大上两岁,他对这些似乎也不太感兴趣。
此时见玉桃和玉诚都是一副又委屈又郁闷的表情,忙安慰道:“你们别着急,我去给你们套来,保证两样都能套到。”
说着,他也从自己的小钱袋里掏出五文钱走了过去。
墩墩本以为玉诚年纪小,玉桃是小姑娘,两人皆是臂力不足的缘故,自己出马,肯定一下就搞定了。
结局是惨烈的,惹得墩墩把手里的彩环全部扔完后,仍站在那里回不过神来。
明明看得准准的,却仍是套上那泥娃娃的头又滑下来,改成去套近在眼前的小毛驴,却套了上去,只差一点,居然又给弹下来了。
就这样,十个环后,气恼得脸都红了的墩墩,加入了互相安慰的失败战团。
沈钰觉得差不多了,就笑着道:“你们三个都玩过了,咱们走吧。”
那摊主一点成本没用,转眼十五文进账。
他笑呵呵地劝道:“姑娘要不要也玩上一玩?”
“小孩子家没准头,大人就不一样啦,要是套着了,可就又赚了。”
“你若接着套,五文钱我给你十二个环。”
财迷又通透的沈钰却不为所动,心里想着:“我信你个鬼,赚上十五文可以啦,我才不白送钱给你。”
她笑着道:“不玩啦,左右也套不到,咱们还是到前面逛逛去。”
可是玉诚三人都撅着嘴,磨磨蹭蹭地不想走。
玉诚更是举了举小拳头:“大姐,你去套一次嘛,给我们一雪前耻。”
沈钰哑然失笑,这还一雪前耻上了,你们也太高看我了,我可没那本事。
她忙笑着摆摆手,哄劝三人道:“咱们走吧,要是实在喜欢,回家后我用面团给你们做一个,保证不比它这个差。”
玉桃委屈巴巴地道:“大姐,花糕不能久放,这个泥娃娃可是陶土的,可以放好久呢。”
虽然没有明说,也是一副想要那个娃娃的样子。
沈钰这下犯了难,自己若是去买了彩环去套,也只是白白再给摊主送上银钱。
若就这样走了,这三个被打击了的小朋友不知要念念不忘多久。
更何况,这是万寿节庙会,下次再有庙会,不知这套彩环的摊主还会不会来这里摆摊。
毕竟上次中元节庙会的时候,就没见过这个摊子。
正犹豫要不要再买十个环,胡乱套上一番,让这三小只死心。
陆琅却向一直候在一边的七喜招招手,示意他过去买十个环来。
沈钰在旁信心不足地道:“陆公子,没用的,根本不可能套到。”
陆琅倒仍是平时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他微微一笑:“沈姑娘,你喜欢哪一个?”
“不用担心,总要再套一次试试,要是就这样走了,怕是他们几个要记挂一整年了。”
沈钰想想也是,就配合地道:“那就最里面那个,就是那个坐在那里喝茶看书的仕女像吧,神态悠闲自在,我最喜欢。”
心里却暗暗想:“左右是套不到,索性指一个最靠里面最难套的,这样套不到的话,陆公子也不至于太没面子。”
陆琅微微一笑,又问玉诚和墩墩:“玉桃喜欢那个粉色的泥娃娃,你们两个喜欢什么?”
玉诚和墩墩见陆琅要去套彩环,一下子来了精神,雀跃不已。
他俩认真地看了看那摊子上摆的玩偶,又咬着耳朵商讨一番。
玉诚指了那个吃草的小毛驴,理由是和自家小白很像。
墩墩则指了一只奶里奶气胖乎乎的小老虎,理由是老虎是大王,小老虎虽然小,以后长大了也是大王。
陆琅认真地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然后轮到七喜,问他喜欢哪个。
七喜似乎对自家少爷极有信心,他看了看,指了那个水灵灵的大桃子道:“果子里面我最爱吃桃子,这个桃子做得好,跟真的似的。”
陆琅笑了笑,用手掂着十个彩环,就慢吞吞地站在了摊主指定的位置。
沈钰在旁看着陆琅一番询问,在心里都快笑翻了。
陆琅人表面看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