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吓的浑身发抖,头冒虚汗。
"别怕,你尽管说,我们会保护你的。"
南无潼拔出南无剑道,林子衾见状,立刻夺过她手中的剑,插进了剑鞘里。
"哎?不能用吗?"南无潼委屈的看着林子衾。
"现在不能用,以后可以。"
林子衾拍拍她的头,将剑重新挂在了她的腰上。出门在外使用南无剑,无异于在告诉别人"我是南无夜的闺女",危险,太危险了!
"你接着说。"
林子衾看着刘治道,刘治吸了吸鼻涕,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似的。
"父皇没咽气,刀口也没流血,反而钻出来了一堆黑白色的蠕虫,蠕虫趴在我父皇身上,啃食着他的血。
父皇的内脏已经被他们吸干了,可无论怎样,就是不咽气,只能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
宫里的下人,你们也发现了,都跟丢了魂似的,除了一些阳气重的侍卫和我以外,没一个幸免于难。唉……"
刘治叹了口气,十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