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泽和夏妤兮走进景阳楼就有店小二殷勤的招呼他们,问他们是要雅间还是在大堂选座位。
元泽询问夏妤兮的意见。
夏妤兮想了一下说:“可有能听到客人谈话又不被打扰的座位?”她想听八卦。
店小二歉然道:“本来是有的,但都被客人预定了。”
景阳楼今日生意火爆,座无虚席。
夏妤兮环顾一圈,好奇问道:“你们酒楼生意一直都这么好吗?”
店小二笑着回应道:“倒也不是,主要今日是中秋佳节,我们酒楼今晚有猜灯谜活动,谜题都是当世大儒所出,奖品也都是稀世珍宝,所以客官们都跃跃欲试,个个早早到来,等候活动开始。”
夏妤兮点头:“难怪这般热闹!”
她偏头看向元泽,说道:“看来好位置都被别人占去了,我们随便找个位置坐就好了。”
元泽闻言不以为然,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店小二,店小二看后脸色大变,连忙毕恭毕敬的道:“公子这边请!”
元泽牵起夏妤兮的小手,随店小二走上了二楼,进了二楼最好的雅间。
夏妤兮一脸疑惑。
走进雅间,夏妤兮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雅间的布局,环境清幽雅致,用具摆设都极品。
最主要的是,在这里能看到酒楼里整个大堂的情况,而大堂里的客人却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而且他们能恰到好处,听到下面客人议论的内容,却又不会特别吵。
夏妤兮感叹道:“这雅间还真是不错!”
两人落座后,元泽点了几个夏妤兮爱吃的菜和点心。
这上菜的速度也让夏妤兮惊叹不已,他们才点菜没一会儿,菜都上来了!
店小二离开后,夏妤兮边吃边留意大堂里的情况,倒是让她发现了几个熟面孔。
其中就有孙月华,她和几个公子小姐在一起,坐在大堂里一个显眼的位置。
夏妤兮还看到了谢翊和谢翊。
夏妤兮惊讶地问元泽。“他们俩怎么也来了?”
元泽摇头,他没给他们安排任务,所以不知道他们为何来此。
大概也是知道这里有热闹,所以过来凑热闹吧!
夏妤兮想到了什么,又问:“你方才给店小二看了什么?他为何突然就态度大变呢?”
元泽将那块令牌掏出来给夏妤兮看。
夏妤兮接过令牌仔细端详。
这是一块用金子做的令牌,令牌上面刻着“景阳”二字,还有一些祥云图案,做工精细,雕刻的图案栩栩如生。
夏妤兮看后随即了悟,诧异的问:“景泽哥哥,你怎么会有景阳楼的金令牌?”
据夏妤兮所知,景阳楼有四种令牌,分别是:金牌、银牌、铜牌、铁牌,这四种令牌分别代表四个等级。
持金牌者,能在景阳楼提出任何要求,景阳楼都会无条件满足,而已费用全免;
持银牌者,不管酒楼里有再多的客人,景阳楼也都会优先为其服务,费用五折;
持铜牌者,也享有优先服务的待遇,费用八折。
持铁牌者,同样享有优先服务的待遇,费用九折。
要知道,大多少人能拥有铜牌、铁牌,都已经是极大的荣幸,足够他们到处吹嘘了!
能拥有银牌之人寥寥无几,更别说是金牌了!没想到元泽竟然有景阳楼的金牌!
夏妤兮拿着那块金牌看了又看,感叹道:“这就是可以在景阳楼吃霸王餐的金牌啊?景泽哥哥是怎么得来的?”
“让人做的。”元泽云淡风轻地说道,但却语出惊人。
“嗄?”夏妤兮都怀疑自己幻听了,他让人做的?这也能假冒吗?她也好想要一块呀!
“景泽哥哥,糊弄我好玩吗?不想说就算了!”夏妤兮撇嘴道。
元泽闻言失笑道:“没有糊弄你,就是我让人做的。”
“等等……你这话的意思是……景泽哥哥就是景阳楼的老板?”
“差不多,不完全是。”
“什么意思?我听说景阳楼是天下首富贺家的产业?难道贺家背后的东家就是你?”
“不是,贺家的当家人是贺玉。”
“我以前听别人说过,这个贺玉是江南人,祖辈世代行商,他出生时,贺家便已经是江南首富。
后来家道中落,贺家在一夕之间家破人亡,自此在江南销声匿迹。
后来少年贺玉东山再起,重振贺家,仅用了短短几年时间,便成了天下首富。”
夏妤兮好奇地问:“景泽哥哥,你跟贺玉是怎么认识的?你们是朋友吗?”
元泽将去了刺的鱼肉放到夏妤兮碗里,解释道:“嗯,他落难的时候,搭救了他一把,我见他是一个做生意的料,便跟他合作做生意。”
“也就是说,景阳楼也是景泽哥哥的产业,那是不是贺家经营的那些银庄、布庄、茶庄等等都是你的产业?”
“嗯,不完全是,有一大半。”
夏妤兮闻言目瞪口呆,不禁感叹道:“真没想到景泽哥哥还是隐形的富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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