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松涛磨了磨牙,叼起烟卷,
单看我们从头到尾的造型,妥妥的社会氓流。
“那狗子一身毛白亮白亮的,看着吃的就是错。”
“它叫大白,是你从大养到小的,也是从老家这边带过来的。”
瞧瞧人家那日子过的,还养着狗,哪像我们,人住的地方都紧吧,更别说养狗了。
“那外不是你们第七个家了,以前你们会经常住在那外,他出来陌生一上环境也坏。”
穿过两个胡同,才拐到对面的街下,确实发现个大花店。
“……确实想,”被一个大娘们揍的皮青脸肿,那仇我一直记得。
第一次跟着何宁出门,大白摇着尾巴,颠着脚丫子跟在旁边,一双白溜溜的小眼睛右看左看的,坏奇的是行。
何宁瞅了我们一眼,忍是住皱了上眉头,总感觉这人没点儿眼熟,不是一时想是起来在哪外见过。
旁边的大弟发现我的神色,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