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清河村里的人和事,方青歌不敢再去想。
小精灵的一番话重重地敲击在了她的心口窝,虽然痛却也是事实。
许久之后,她叹了一口气道:
“小精灵,是福也好是祸也罢,既然我已经离开,就暂且顺其自然了!”
“嗯嗯嗯,主人,您这样想就对了。小精灵真害怕您思虑太重得了产后抑郁。
主人,咱们快点抱着宝宝们进空间,今天该打疫苗了。”
“奥对,我都差一点给忘了。走。”
方青歌说着,一手抓着一个孩子,意念一动,室内就没了他们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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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右邻的祁御医下值归家,夫妻两人在卧房里说起了悄悄话,
“夫君,这个方夫人家里到底是干啥的?你是没看到啊!家里布置的富丽堂皇,处处精致漂亮,就连喝的茶都是顶顶尖的上品。
那个味道真叫回味无穷,就像上次公主赏你的茶一个味呢!”
“奥?你们竟然喝的是贡茶?莫不是福公公送来的?”
祁御医拧眉思索道。
“夫君,贡茶不贡茶的妾身不知道。不过还有惊喜呢!午时我们竟然吃上了江月楼的丰盛席面,你不是也才吃过一次?
那味道是真香,妾身都后悔没有把咱家小儿子也带上了。”
祁夫人觉得又要流口水了,她砸吧砸吧了两下嘴,
祁御医看着妻子哈喇子快要流出来的模样,不禁好笑道,
“你呀!除了吃没别的。咱家小儿子才多大的一点。”
不以为意的祁夫人笑了笑,又好奇的问道:
“夫君,你说这个方青歌家里这么有钱,她的夫君是干啥的?咋一次也没有看见人来过?”
“夫人,福公公不是说了!孤儿寡母的。”
“唉!真是可怜。你是不知道这个方夫人长得有多美,二八年华。就如那出水芙蓉一般的娇丽。
我和王姐姐一见眼睛都直了,真是被惊艳到了。
还有那两个龙凤胎宝宝,更是漂亮可爱的像观音坐下的小仙童一样一样的。当时我心里可眼馋可羡慕了。
不过你这样一说,我就不羡慕了。原来是她命不好。
怪不得背井离乡独自到了咱们这里,今日也不见一个亲人上门。夫君,那这俩孩子就是遗腹子了?”
“夫人慎言。”
祁夫人说完也猛觉着自己嘴碎了,连忙捂住了嘴巴看着祁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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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并没有反感,就又絮絮叨叨说起来,
“夫君,妾身跟你说,今日还闹了一点不愉快。
前面小胡同的那个牛夫人不知犯了什么病也上门去了。还是借着找我的由头,让我很没有面子。
幸亏方夫人脾气好没有迁怒。
你说人家龙凤胎过满月礼,她不帮忙还冷言冷语的想来砸场子。气得我和王夫人都没有理睬她,这才算消停了。
你不知道,还厚脸皮的和那个傻儿子牛胖墩吃完了人家的席面才走。真是个不知羞的。以后妾身可要远着点她点了。”
“谁?是不是刑部的检校牛广平家的?”
“是呀?就是他的夫人。”
“奥?我说呢!在下值时,听说刑部的一个姓牛的检校被贬了职,本来前途还算一片光明的。”
“啥?为什么?”
祁御医沉吟片刻后,说道,
“不知道啥情况。总之,这事不管有没有福公公的手笔在。
你记住,为夫只是一个小小的御医,咱们家谁都得罪不起,你和方夫人搞好关系就好。毕竟都是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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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夫人一听忙点头道,
“嗯,放心吧夫君,妾身记住了。这个方夫人虽然年纪小,却是个懂事大气的。
临走还给咱家东阳和王家亦辰俩孩子一人一块玉佩,看着成色就挺好的。”
“嗯。你收下便好,有来有往关系才越走越近。
好了不说了,今日夫人辛苦,让为夫好好为你解解乏松松骨可好?”
“夫…君?你坏透了。”
“哈哈哈…”
青纱帐摇曳久久不止,祁夫人眉眼含笑餍足的望着帐顶,更是有了交好方青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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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左邻的王校尉王震豪当夜也从皇城根下的京营里骑马回来。
一下马,就连闻风跑到垂花门下迎接他的小妾,都视而不见,顾不上搭理的就匆匆去了主院。
气得小妾杏儿咬破了嘴唇也只能无奈地被贴身的小丫鬟拉着回了偏院。
主院,
两口子一见面,他就问道:
“夫人,急火火的捎信叫为夫回来有何事?”
王夫人却不答,递给了夫君一块热手巾,道:
“是不是上峰送的那个小妾杏儿又去垂花门等你了?”
王校尉一见妻子的小模样,哈哈笑了起来,一把搂过她道:
“玉萱,又吃醋了?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咋和个小丫头拈酸吃醋起来了?”
“我就是看不惯她,仗着后台硬,都敢去截胡了。”
闻言,王校尉板过妻子的脸面上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