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歌脚下一个打滑,惊呼着一屁股墩在了地上。
右脚踝处传来的钻心疼痛让她知道这是把脚崴了。一时悲从中来,委屈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啪嗒啪嗒”的宣泄出来。
想起在病中时,看了不知有多少本穿越小说了,还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凄惨可怜的。
“呜呜呜,破老天,你是多不待见我啊?!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被你这样的惩罚折磨?”
呜呜呜,如泣如诉的哭声在空旷的原野上空回旋,悲凉凄婉。
“嘚嘚嘚”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已清晰可闻。
方青歌收起了眼泪,知道自己不能在矫情下去了,她快速的从空间里拿出了云南白药喷雾对着扭伤的脚踝“呲呲呲”的就是一阵乱喷。
对空间精灵的小意安慰都置之不理了。
这一刻她仿佛要把心里的委屈全部都喷出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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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驾”一声吆喝打破了沉寂。
一辆小驴车“嘚嘚嘚”的奔跑而来,此时已经狼狈至极的方青歌踮着脚站了起来。
看见车快来了,她心一横牙一咬,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小路中间伸开了双臂,义无反顾的拦起车来。
心道只要能离开这个破地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赌一把了。
大不了时运不济遇上的是歹人,那就玩个现场消失好了。吓也要吓死这帮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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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前面像是有人拦路。”
赶车的是一个身着青色长衫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他回头对着车厢里着急喊道。
“啥?咱是遇上劫匪了?”
蓝布车帘“刷”的被一把掀开,一个身着青灰布衣四十上下的中年妇人探出头来着急忙慌道。
“娘,您先别急,俺远远看着像是一个女人哩?”
小书生的话刚落,就听得身后“哎呦”一声,他惊得猛一回头就见自己的亲娘双手抓住胸口衣襟歪倒了身子。
“娘,娘?你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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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驭…”小书生叫喊着嘞停了小驴车,慌慌张张的爬进了车厢里扶起了昏迷的娘大声叫喊起来。
“娘,您醒醒?您咋着了,您睁开眼啊?”看着不省人事的娘,他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掐人中。对对,掐人中。”
小书生急想着书中的救人法子,手忙脚乱的掐上娘的人中试图唤醒她。
可越是紧张越是救不醒人,顿时他眼眶里泪水打转心急如焚起来。
“娘,儿子马上送您去找郎中,您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像是安慰着娘更像是宽慰着自己,小书生把母亲放平还不忘盖上了薄被,
匆匆爬出了车厢,嘴里大喊着“驾”,扬起了手中的长鞭挥舞了起来,听到指令的毛驴子嘚嘚地奔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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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方青歌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展开着双臂站在路中间像无赖一样的拦着车,
看着远处的小驴车突然停住不走了,她心里还在暗暗窃喜,看来对方也在暗暗观察着她了。
可只片刻的功夫就见着小驴车突然加速的向她冲了过来。
“妈耶?”
看似失控的驴车越来越近,还没有一点减速的迹象。被突然惊吓到的方青歌身子一下子像是被钉住了一样,不知道躲开了。
“闪开,快闪开。驴子惊了!”
车上人大喊着。
而急得瞳孔放大,浑身筛糠的方青歌身体根本不听她的了,这一刻就像是被原主控制住一样,两人没有了一丝的契合度。
二十米,十米,五米…,来了来了它来了。
方青歌眼睁睁惊恐地看着驴车向她横冲直撞而来。
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绝望的念头,我这是穿越史上最短命的一个了吧?
嗐!无所谓,本姑娘不成仁便成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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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拦路的无赖不闪开,而十万火急驾车要去救命的小书生却是傻了眼。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女子不躲不避会如此不要命的拦车,他可没有功夫再耽搁时间了。
远远的他只能使劲扯开大嗓门喊叫着提醒了。
“闪开,快闪开。驴子惊了!快点闪开啊!”
近了近了,眼看着人车相撞的恶性大事故就要发生,
“驭…驭…驭…”被吓得心惊肉跳的小书生终于嗓子破了音的嘞停了车子,
“啾”的一声嘶鸣,一身黑衣的老驴子喷着响鼻,“呼哧呼哧”地堪堪在方青歌的身侧停下了高高抬起的驴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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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车因为被紧急嘞停的惯性,车厢偏移差点翻进了旁边的沟里。
“呔!你这女子好生无理,我们无冤无仇你不要命的拦车做甚?”
小书生看着眼前年岁不大的无赖女孩气得七窍生烟黑了小白脸。
这个时候的方青歌突然间就能动弹了,她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着对方的火气羞愧的低下了头。
她总不能说,我是刚穿来的,这具身体和我闹别扭了吧?!
方青歌稳了稳心神,踮着脚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