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在太子梁和安的心里就留下了一个小秘密。关于他和她的。
而他不知的是,这个名唤青歌的女孩子已经“被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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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露晓白,边境战事了,太子的任务圆满完成。一声号令下他带来的人马整装待发,士气高昂地准备高调回京城了。
恰在此时,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马儿喷着响鼻还未停稳,马上之人已跳了下去,急匆匆进了营帐。
“报告太子,皇上密旨。”
整装待发的梁和安忙跪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劳苦功高,朕倍感欣慰。忽闻境北王李时有异动,望太子假借回朝之际,微服私访,查明真相。如有实证可先斩后奏。钦此。”
“儿臣接旨,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子恭恭敬敬地接过密旨,待人走后,他陷入了沉思。
福公公担忧的走上前,
“殿下,皇上是何意?若是境北王这个异姓王爷真有异动,您去了不是会有危险?”
“阿福,孤想这定是萧氏贵妃的伎俩了。一计不成定不会罢休的。孤只要在宫外一日,就是他们下手的好时机了。
还找什么理由,皇叔这个异姓王爷都快到花甲之年了吧?膝下又无子,他能有什么异动?”
“那…殿下,难道皇上就想不到这一点吗?”
“孤的好父皇吗?呵呵呵…”
太子苦笑两声,神情变得落寞起来。
“殿…下…。”
福公公心疼的上前接过了太子手里的密旨,不顾君臣有别轻轻拍了拍太子的手,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好了,阿福,你留下十余人,让小豆子带着其余人马代孤回京复命。”
“不可啊殿下!咱们的人马本来就少,您又只留下这么几个,若是真的有危险?那…”
“阿福,别说了。父皇的旨意你还不明白吗?微服私访,就是想让世人皆知孤已经回京了。可若孤不回朝怎么可以做到密查?”
“喏,老奴马上去安排。”
福公公无力的说完,急匆匆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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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树站在帐内的太子殿下,双手握拳,再一次切身感受到了父皇的偏心和冷血无情。心里不难过是假的。
太子回朝,
破衣烂衫的老百姓们闻讯赶来,一个个痛哭流涕地跪地高呼着“太子英明神武,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一路相送恋恋不舍。
而行走的队伍里微服的太子殿下带着十余人马已经悄然脱离了队伍往府城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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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在另一个时空里。
躺在床上的富家千金方青歌正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失神。
刚刚她被梦魇惊醒,本就脆弱的小心脏还在“噗通噗通”急跳个不停。
她做春梦了,和一个不知容貌几何,但身上味道很好闻的男人“嘿咻嘿咻”了。
起起伏伏中那种窒息般的销魂感觉让初尝禁果的她竟然有种说不出的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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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歌抬手摸上自己发红滚烫的脸颊,回味着梦里的点点滴滴。
初时,意识飘忽中自己似乎是躺在了一艘船上,随着浪潮的汹涌她身体不受控制的起起伏伏。
胸口处像是被压上了什么重物般憋闷的让她晕晕乎乎到大脑缺氧,整个人更是被海浪冲击,摩擦的七荤八素。
身体很热,很痛,还喘不上气来的憋闷。她似乎是无意识的叫喊了,
“唔,疼。”
“乖,忍忍就好了。”
“热,好热…。”
“乖了…。”
头顶上似是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对她柔声低语。
接下来的过程,难熬变了质,渐渐的她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的没有了感知,感觉自己像是一缕魂魄又漂浮了起来,然后,她就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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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歌睫羽扑闪,感觉好不可思议,那个羞羞的一切都像真实的发生过。心头还有点懊悔闭着眼睛的自己为什么就不拼命地睁开看看那个男人是谁呢?
同时她的脑子也在飞转,搜肠刮肚的在想,自己二十年的人生里一直暗恋着谁呢?竟然在梦里都不放过他?
想到刚刚那场真实的春梦,她猛地坐了起来,解开自己的睡衣领口瞪大眼睛查找着异常,
可惜雪白的肌肤上洁白无瑕到没有一点点可以证明的痕迹。
“怎么会没有痕迹呢?”她又不死心地伸伸胳膊抬抬腿,也没有感觉到身体上有任何的不适。
“哎!一场春梦而已啦!看来人之将死也会思春啊!
可惜我这一生是无缘激情了。”
“呼”方青歌遗憾的吐出了一口气,有点讪讪地又躺倒了下去,心情瞬间变得又不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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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让自小就得了不治之症的她读懂了主治医生眼神里的怜悯和无尽的难过不舍时,她确信自己将要不久于世,也即将告别这一世的繁花似锦了。
好不容易战战兢兢的活到了二十岁的花季,还没有品尝过爱情的滋味,就要…。心里是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