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弦听到,风璃说父母相继去世,就捂住嘴巴。差点以为,她说的是,平西王和平西王妃呢。再一想,应该是养父母,才大喘一口气,吓死了。这疯子说话,向来没头没尾,听她说话,恨不得,不认识这个人,太吓人了!
苏铭听到风璃说父母相继去世,还被人退婚,心里一阵心疼。但一个小姑娘,能在困境中走出来,还活得如此潇洒,实在难得。
“怎么会被退婚?因为父母不再欺负你吗?”
“应该是吧!”
看风璃不想多说,苏铭以为风璃伤心,也不再追问“放心吧,以后有我......和表弟在,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呵呵,多谢苏大哥!”
“欺负?表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人欺负她........哎呦我的天,我都会担心,欺负他的人,能不能好好活!”
苏铭听了,瞪了凌弦一眼!
风璃却自豪的说道:“哈哈,知我者凌弦也!”
凌弦不在乎,风厉的拍马屁,不屑的撇撇嘴!
“哎,不对啊,你不是挺抠的吗?请他们喝茶,就请了三百两?你确定......请他们喝的是茶?不是喝金子吗?”
“你觉得,人和金子.......?还能活吗?”
苏铭笑着打断他们的互怼。
“这是道上的规矩。能请三百两喝茶,想来姑娘那日,应该赢了远远超于三百两。”
“那是,请喝茶还余了一千两!”
凌弦顿时佩服的感叹道:“我去,你这是日进斗金啊?”
“呵呵,运气,运气!黄赌毒不能沾,我知道这个道理。我当时,实在是穷的,揭不开锅了,才.......才去拼一把!”
“嗨!揭不开锅你找我啊?”
凌弦说出来,顿时觉得,好像不对?顺序搞错了,那时他们还不认识呢!
我谢谢你们!要说顺序,我认识刘牧纪,应该比你们,早的多的多。
凌弦不屑的说:“就那只母鸡吗?”
“母鸡?”
“刘牧纪,刘牧纪,多说两遍,不就是留母鸡吗?”
哈哈,哈哈,留母鸡,留母鸡.......风璃不厚道的,笑倒在车厢里。凌弦也学着风璃重复几遍,自己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苏铭,留母鸡还没有,我的三百两好听,是不是!?风璃都笑的捶胸口了,东倒西歪。
苏铭也咧开嘴角笑了起来,时不时虚扶风璃一把,怕她笑的从座位上摔下来。
外面凌一和疤途,也被三百两和留母鸡的外号,笑的直抽抽。两个大男人,憋笑憋的不行,都含起手里的马鞭来,可不是他们想含,实在是怕憋不住笑,把马鞭当咬牙棒使用。
还在原地等待,修理马车的刘牧纪,这会狂打喷嚏!
“啧啧,到底是春寒陡峭,小爷我下马车,才多大功夫,就冻的喷嚏连连......”
风璃的马车继续前行,到了府城,苏铭便提前告辞了。风璃吐槽,到底是首富之家,刚到城门口,就有下人驾马车等候了。
风璃和凌弦在搴府门前下马时,守门的下人便看见了。这二位守门的人可都熟悉,一位是不能直报名讳的郡主,一位是准二姑爷。守门的人也纳闷,这二姑爷来的也太勤快了!难不成怕二姑娘跑了不成。
“风姑娘,凌庄主,新年万安!小的这就去,给二位通报家主。”
风璃还是没有习惯,通传这古代规矩,觉得让人家跑一趟,怪累的慌!
“不用,路我们熟悉,我们自己去便好,不用麻烦你再跑一趟。”
“额.......郡......不是,风姑娘,小的不累,最近府里有些......还是小的通传一下吧。”
凌弦和风璃都听从了一些不寻常,索性就慢慢踱步,等待下人通传一声。
内院正拿着包袱的搴大小姐,决然的往外走,后面跟着哭红眼的搴可灵和搴夫人。
“报,郡主........哦,风姑娘和凌庄主来了!”
这在拉扯的三人,皆是一愣。搴夫人听了,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有客人来,大女儿应该会等客人走了.......
“快去请进来!欣儿,你的事情稍微缓一下,咱再想想办法行不?有贵客登门,为了你爹,为了你妹妹,咱们不能失了礼数。”
搴可欣是搴夫人一手带大的,搴卓亦是四品官员,早晚有一天会去京都任职。所以从小培养两个女儿,都是按大家主母培养的。这会有贵客来访,搴可欣骨子里的礼数,让她生生,掉头回了房间。
搴夫人看女儿,暂时歇了去庵里修行的心思,顿时心里踏实了不少。
凌弦和风璃一路走到厅堂,府里的氛围明显低迷许多,没有过新年的喜气。下人把他们引入厅堂落座,搴夫人和搴可灵才堪堪赶到。
母女二人虽然临时整理的衣衫外貌,但哭红的眼睛却是遮掩不住的。
凌弦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灵儿出什么事情了?也不对啊,眼睛红肿,但还能俏生生站在这里,不是什么大问题?
风璃看二位面色,恭敬带着还没消散的伤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