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璃现在怀里,揣的鼓鼓胀胀都是银票,激动的不行。
拾花激动的说“没有,没有,很好玩,太刺激了!”
“那你们以后还想跟着我吗?”
“当然跟着小姐了!你不是说带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吗?”
“那是当然!你们记得我来时说什么吗?”
拾花赶紧说道:“掏金窝啊!你不是说掏金窝给王爷做见面礼吗?”
“对的,掏到金窝了!王爷说登记造册,充入国库!不过.......我悄悄顺了一箱银票........铛铛铛........”
风璃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银票,往他们眼前一甩,豪气的不行!
“我滴天呐!这么多银票,还都是五百两一张的。”
“嘘,小声一点,我明面上可没有拿什么,别让人发现了。咱们闷声发大财,懂不懂?”
疤途也是瞪大眼睛,艰难的吞咽了一下说:“主子,这有一百张吧?”
“不知道,咱们数数!”
于是主仆四人,开心的数银票!李副将和陆丰还感慨,小郡主深明大义,视金银如粪土,只是他们不知,风璃拿了最好拿的财富。上官承绪很感动,女儿一心为他着想,也只拿了一套头面走了,只是紧随其后,发现女儿把那个匣子,扔下山崖,便猜想是不是女儿看到不祥之物,带走处理了。
二十七张......
三十一张.......
二十二张........
疤途,你手里多少?
二十张....
总共五万两!主仆四人惊呆了!
小姐,我们这是一夜暴富吗?
风璃也是被这数字惊的心肝乱颤。刚刚搜住处时,也搜了一千三百两银票,还有半筐碎银,这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对,不挥霍的话,吃一辈子都够了。
“要不,我们平分吧!”
“小姐,不行,我们是下人,怎么能分主人的钱,这不合规矩!”玖音认真的说道。
拾花也点头,是的,小姐,我们是下人,卖身契都在你那里,我们做任何事都是听小姐的,挣钱也都是小姐的。
疤途也点头表示认同。
“你没不眼红?不觉得不公平?”
三人都一致表示,风璃也不再扭捏“好吧,我先收着,以后你们月银十两。”
风璃说完,又从袖口掏出刚刚在几位当家土匪卧房搜的银票,一人发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这是这次行动的奖励!以后我们有机会继续干!”
主仆四人分完银子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凌弦嘴角带血。
风璃皱着眉头,看了凌弦一眼,就想去看姑娘们做好饭没有。但是看着凌弦脸色好像灰白了好多,叹了口气,又折回来,再次给凌弦把脉。
“唉!你这家伙长的玉树临风,谦谦君子的样子,怎么会有人害你?而且还是从小就被人喂毒长大的。按理说你现在的样貌,小的时候应该也是个可爱的小正太啊?谁忍心,给一个可爱的奶娃子喂毒呢?”
“姨母!”
“啥玩意?”
凌弦咬牙,情绪低落的说:“是姨母,我也是刚查到,当年她趁我爹醉酒,爬了我爹床,最后还装无辜。我娘气倒一病不起,姨母自责,守在床前日日伺候,然后母亲没过七日就去了。我爹直到死的时候,还在愧疚,是他酒后误事害死娘亲。”
“我去,你个大冤种,你是怎么长大的,那毒妇没趁你小的时候没弄死你?”
凌弦也没为那句‘大冤种’辩驳,缓了一口气说道。
“我爹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教养,我十四岁的时候他才病故。那女人,因为那一次怀了孩子,生下庶子。我爹觉得我们凌家,子嗣单薄,就娶了姨母。”
风璃,晃了一下脑袋,稍稍脑补了一下,说道:“所以,这次你是被你继母和庶弟为了夺权,被设计了,才沦落至此?”
凌弦没有回答,也许是心里伤痛,也许是身体上的疼痛,皱着眉毛闭上眼睛。
风璃啧啧了几声,嘀咕道,伤的不重,毒也好解,这也没有药材啊?
“二牛,二牛,你他娘的,哎呦!累死我了,你他娘的,怎么能带姑娘上土匪窝呢!你这不是害人家姑娘吗?!”
风璃他们,正在看凌弦这大冤种,挣扎呢,猛地听到人叫二牛,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看疤途站了起来,才想起来,这不是给自己,递消息的大兄弟嘛!
“疤途,你朋友来了,去吧!”
“玖音,你底子弱,受了内伤,就跟着大冤种在这里休息。拾花我们分头找找,看着山寨有没有药材。或者去问问姑娘们!”
风璃起身,看了看闭眼的凌弦,这家伙长的挺带劲的,特别像组织里的老四。话不多,一张冷脸,把高冷范捏的十足,让组织里的姐妹们宝贝的不行。
山寨的房子风璃基本都搜查过,上次是找银子,这次目的是找药材,还别说,在那大当家床边暗格里发现了一株紫灵芝,这可是宝贝有价无市的宝贝。其它便一无所获。转回身,把紫灵芝扔到玖音怀里,让她抱着,就寻摸着往后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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