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王易安便走,走的时候还白了王魃一眼。
王魃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略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哪有……你们在田里弄什么呢?”
不远处的王清扬笑着道:
“师父,师娘在照着‘春秋醉’酒方上的配料,种些灵植呢!”
“春秋醉?”
王魃一愣,随即倒是回忆了起来。
他之前借助何酒鬼给的八百年春秋醉参悟神魂之道,收获不小,也由此认识到了这春秋醉的价值,但他实在无暇处理这些,便把酒方给了步蝉,让她得空筹备。
王魃连忙朝步蝉问道:
“灵植都种下去了?够吗?不够我去找何酒鬼。”
“够了,我一个灵植部副部,这点灵植还凑不齐么。”
步蝉随意地摆摆手,挽袖走进田里,随后招呼道:
“赶紧来搭把手,早点忙完还得去部里呢!”
王魃哂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如今的师妹,没以前那么温柔可亲了。
嘴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你堂堂灵植部副部,还需要人搭手?”
顿时引来了步蝉的转头眯眼凝视:
“你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
王魃打了个哈哈,也跟着去了灵田。
随手摸了一把专门用来梳理灵田灵气的法器,便忙活了起来。
跟在步蝉后面的王易安早已不是昔日那个懵懂少年,眼见身为副宗主的老父亲,在娘亲面前却如此老实,忍不住憋嘴笑了一声。
步蝉顿时扭头看去,目光中带着一丝锐利和危险:
“你笑什么?”
感受到犹如天敌一般的危险气息,王易安立刻正色道:
“我是在高兴咱们一家人又重逢了。”
听到王易安的话,步蝉方才锐利的目光不由柔和了许多,轻轻颔首:
“这还像话……你和清扬一起去把那边摘好的芸仙豆清洗清洗,待会我做个饭,咱们一家四口难得聚上,吃完饭我再回部里。”
“得嘞!”
王易安乖巧地应了声,便连忙飞了出去。
王清扬扫了眼那些摘好的菜蔬,为难道:
“师娘,我还是耕地吧,我怕把菜都给掰碎了。”
“碎了就照碎了吃,没事,正好锻炼锻炼你法力的运用。”
步蝉头也不抬地回道。
三言两语便将几人安排得妥妥当当。
王清扬也随即便飞了过去。
两口子一起干活,时间转瞬即逝。
没多久,王魃便将地气理顺,步蝉也把灵植种子和幼苗依次栽下。
随后步蝉便麻利地烹调了起来。
多年不下厨,却并不生疏。
没多久,便整出了一桌子菜。
“娘,这鱼做得不错啊,我记得您以前做的鱼,里面老是有血水,腥得很……”
松懈下来的王易安快人快语。
一旁的王魃和王清扬皆是不动声色。
果然步蝉便眯着眼看向王易安:
“以前,有那么难吃?”
王易安心头一寒,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
“应该不是,可能是我记错了。”
步蝉哼了一声:
“吃饭堵不住你的嘴。”
王清扬顿时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王魃也嘴角微扬。
万法峰上的空气里,充满了少有的快活味道。
入夜。
静静的月华洒落在床前。
云消雨歇。
步蝉静静蜷缩在王魃的怀中,犹如一只安静的猫儿一般,轻声道:
“你真的同意六斤和清扬去皇极洲么?”
王魃仰着头,目光落在房梁上,微微有些失神:
“化龙池对他们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放心吧,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的弟子,不会让他们有事的。”
步蝉闻言,轻叹了一声:
“你是不愿宗内弟子有人说闲话吧?这化龙池这么珍贵,想必也少不了争斗,连你这个副宗主的弟子和后裔都去了,被安排去的,也就没人能置喙什么了。”
听到步蝉的话,王魃不由微微侧首,看了眼怀中的女人,微微一叹:
“宗门高层都死了这么多,六斤和清扬,又有何特殊?”
厢房里安静无比。
良久,才传出步蝉幽幽的声音: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一直记着宗门前辈们的恩情,可是……你和六斤,才是我最重要的,你们两人,我不想任何一个人有事。”
王魃闻言沉默了一会,随后抱紧了怀中的身躯。
“放心吧,有我在呢。”
……
“天道筑基结丹之后,便即诞生了一道天赋法术。”
“而在结婴之际,许是吸收了太多的神魂之力,这天赋法术,竟是蜕变成了一道小神通。”
“小周天遁解神通。”
“可用质地坚硬之物,共计二十四块,永久承载二十四道小周天遁解道标,一念之间,便可借助这些小周天遁解道标,于瞬息间,连续传送……这倒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