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有苦衷呢?”
司徒渊决定把真相告诉苏清晚。经此一事,司徒渊发现,他不想失去苏清晚。
他不想送苏清晚走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因为,他一想到若自己放苏清晚走后,或是自己死后,有别的男子替代他,成为苏清晚的夫婿,他就心如刀割。
这个男子,有可能是司徒楠!瞧瞧司徒楠,刚刚在破庙时的那个态度,司徒楠是真当他司徒渊是死了吧?居然无视他,当着他的面,要把苏清晚带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让司徒楠得逞,他一定要牢牢地握着苏清晚的手,就这么白头到老!
司徒渊的这句话和之前他所说的那句,听他解释有何区别?
既然如今决定了要好好地谈论关于他们往后的事,那么以前的事是该好好聊聊,说清楚。
不拖不欠,往后就算不再相见,回忆起来也不会有遗憾或是怨恨。
“你说,我好好的听着。不过你能不能先想办法请救兵?不然,今夜我们只能在这荒郊野岭过夜了。”
眼下司徒渊骑不了马,他们现在肯定是走不了的。苏清晚倒是无所谓,但司徒渊就不行了!他身上的伤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怕有性命之忧。
说着,司徒渊从自己的袖口处掏出了一个东西,拔开盖子,漆黑的天空中出现了一朵绚丽的烟花,这是司徒渊的求救信号。
既然等也是干巴巴的等着,倒不如听听司徒渊所谓的苦衷。
“此事得从我们成婚那日说起。”
司徒渊的声音响起,只是听起来有些虚弱。
“这事还得扯这么久远?”
这是苏清晚没有想到的。
“是!你是知道的,本该与我有婚约之人是你那嫡长姐苏清沐。”
司徒渊娓娓道来。
这些苏清晚自是知晓的。既然这是众所周知的事,那便可以直接跳过,说一些她不知道的事!
“你身上有伤,你还是省点力气,说点我不知道的事!”
这万一扯得太长远了,话说到一半就耗尽元气,那岂不是和那说书的一样?给她留下个悬念,说什么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这样被人吊着胃口,会很难受的!
“当初父皇并未治你们苏家的欺君之罪,并非如我们想的这般就此算了。”
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司徒渊就撑不住了,不得不停下来歇歇。
“冬至宴那日,父皇想借机挫挫皇后的锐气,故而借你来发挥。”
司徒渊继续说道。
“皇帝和皇后斗,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为何拿我来斗法?”
苏清晚不解,她自问没有得罪过皇帝和皇后,怎就选中她了呢?她何其无辜!
“听我说,莫要打岔!”
苏清晚担忧的,司徒渊也在担忧。司徒渊自知自己力气有限,若苏清晚再插嘴,他怕他今日是不能把这事解释清楚了!
苏清晚虽满腹疑问,但还是乖乖闭嘴了,安静地听司徒渊把故事说完。
“皇后为了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她宫中的茶水一直都放有红花。而我的母妃,惠妃娘娘,当初身怀六甲,就因为皇后的茶水,一尸两命,命丧深宫。”
惠妃走的时候,她腹中的胎儿已成人形,是个男胎,若诞下来,便是老八了。可惜,一尸两命,死在了很久很久以前。
就算时间过去了多久,这样的血海深仇,司徒渊也不敢忘!
“当初父皇碍于皇后身后赵氏一族的势力,不敢对此事深究。如今,赵氏一族虽说势力尚在,但皆在边界。就算赵崇明想援助,师出无名,必然遭百姓,遭满朝文武百官弹劾。”
赵崇明不会傻到把赵氏一族推到风口浪尖。
“故而,皇后在深宫,无外援,也算是势单力薄。且父皇到了这个年纪了,他也不想日后黄泉之下,无脸与我母妃相见。”
各种原因促使皇帝下了要对付皇后的心思。但最重要的,皇帝想立司徒渊为新皇,他对付皇后就是想为司徒渊铺路。
这些,司徒渊没有同苏清晚讲。
不确定的事,司徒渊不想让苏清晚知道,免得她担惊受怕的。
而且,他也无意皇位。他只是想做一个闲散王爷,哪怕是一个寻常百姓也可以的。
只要能活着,和苏清晚在一块就好。然后,为昭阳觅良婿,看着她出嫁,他也算是完成了母妃的托付了。
“又说回咱们成婚一事。父皇当初不降罪于你们苏府,就是等着拿你为棋子。”
原来从一开始,皇帝就把苏清晚当成了一枚棋子,扳倒皇后的棋子。可惜,她这枚棋子似乎也没有发挥到极致。
赵家的势力依旧如日中天,皇后也仅仅只是被禁了足。因为皇后若是死了,就给了赵崇明一个名正言顺的回皇城的机会。
皇帝并不想这样,只因皇城中没有一股势力能与赵家势均力敌。
“父皇以欺君之罪,本该死为由,让我对你下毒。如若我不动手,父皇亲自动手。”
皇帝出手,苏清晚便没了活路。
“如此说来,你给我下毒,是为了救我?”
这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