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楠最讨厌一心伺二主的人!
“下次?还能有下次吗?”
司徒楠眼底的阴狠让跪在地上的小厮瘫坐在地上。
他不过就是想和姑娘套近乎,没想到要了他的命!
你说说,他也不容易,这岁数了,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了。见着姑娘,自然想着套套近乎,发展发展感情。万一遇到一个就好他这样的人呢?
当然,最好找个有头有脸的女子。于是,苏清月身边的侍女自然成了他的猎物。
可惜,壮士未酬身先死!
“来人!把他拉下去!”
司徒楠一声令下,屋外头的侍卫进来把小厮拉走了。从那之后楠王府中再也看不到那小厮。
这杀鸡给猴看,这是在警告苏清月恪守本分,不该知道的事,别瞎打听!
“还有你,没有下次了!这次本王就原谅你了。”
司徒楠指着苏清月说道。以后司徒楠不希望苏清月擅自闯入他的院落,也不希望苏清月多管闲事,对他指手画脚。
“若你还想当楠王妃,不该知道的事就算知道了也假装不知道。其实啊,你当个哑巴也挺好的,不愁吃穿。”
如今,他司徒楠是苏清月的衣食父母,苏清月就该听从他司徒楠的话!
“可是我二姐姐她…”
“她的事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操心!来人,把王妃送回她的院子,没有本王的命令,她不能走出院子一步!”
司徒楠打断了苏清月的话,他这是要软禁苏清月了。
苏清晚可是司徒楠心尖尖上的人,他怎么会伤害苏清晚呢?
他绝对不会像司徒渊那样伤害苏清晚的!司徒楠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
“不必麻烦你们,我自己会走!”
侍卫上前想把苏清月拉下去,苏清月眼眸动了动,心灰意冷地说道。
只是走了几步,不知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背对着司徒楠,“我知我身份卑微,我与王爷无夫妻情分,是我高攀了您,只是我既进了您楠王府的门,理应为您当牛做马。如今我日日无所事事在楠王府混吃等死,我实属过意不去,不如,王爷放我出府,生死自负。”
这样的日子苏清月过够了!与其和一个陌生人这般碌碌无为地在楠王府等死,还不如让她死在外面。
至少,她不像现在这般如寄生虫这般依附一个对她毫无感情的男人。
“想走?本王会放你走,不过,不是现在!”
就算苏清月没有这个念头,司徒楠早晚会送她走的!但不是现在!
目前,苏清月还有利用价值。
苏清月眼眶泛红,有些东西,终究是错付了!
…
常州,一座小院子里。
“兄长,舅父可有皇城里的消息。”
饭桌上,苏济元问苏济宁。
苏济宁刚刚从徐府回来。自从来到常州之后,苏济宁便跟着徐家舅舅在生意场上走动。
见的人多,消息自然会灵通些。
苏济宁摇了摇头,说道:“如今大雪天,路不好走,甚少商队来往!”
苏济宁所说的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最重要的是,如今的皇城,暗潮涌动,谁都不想卷入其中,自然是能不去皇城便不去,不然徐家就不会举家搬迁搬来常州。
但也有各路的探子在皇城活动,徐家作为商贾大家自然也会在各处安插探子,皇城里的情况,徐家虽远在常州,依旧了如指掌。
苏济宁也知皇城中的情况,但他不想告诉苏济元和春夏,免得他们担心。更担心他们听到苏清晚的情况,会不顾一切偷偷回皇城。
这怎么行?苏清晚好不容易把他们送走,这偷偷回去,岂不是辜负了苏清晚的一片良苦用心。
“徐家外祖总有和徐家舅舅有书信往来吧?皇城里的消息多多少少舅父会知晓一些,还请兄长劳累去问问徐家舅舅。”
他们离开皇城这么久了,一直没有苏清晚的消息,苏济元自然担心。
“济元弟弟,我知你担忧二姐姐,二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且有渊王殿下护着,定会无事的,你莫要太过于担忧。”
苏济宁只能这样安慰着苏济元。其实苏济宁心中也着急,奈何身在常州,如何帮得了苏清晚?
就算在皇城,也帮不上苏清晚。
如今,苏济宁只能让徐家的商队给苏清晚带些滋补的药品,和一封报安好的书信。
“济元弟弟莫要担心了,快用膳,凉了可要得麻烦春夏帮忙热饭菜了!”
说着,苏济宁往苏济元碗中夹了一块肉。
苏济元看着眼前的肉,轻叹了一口气,拿起碗筷吃起饭。他要好好吃饭,快些长大,这样他就能守护苏清晚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要苏清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护着他。
苏济宁看着狼吞虎咽的苏济元心里很不是滋味!
长大是多么美好的词,可长大对他们来说却是一种责任与担当。长大了,就有能力扛起家里的一切,守护着自己想守护的人。最重要的是能自己保护自己了,不需要自己最亲的人牺牲自己来保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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