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啊!你竟敢下死手,你怎下得了手!你这样的毒妇配当当家主母吗?”
这样不容人的恶毒女子,当了主母,这家恐就毁她手上了!
“我没有!我只是让乳母吃油腻之物,这等油腻之物顶天了只会腹泻,怎会毒死人呢?亏你步步为营,此等蹊跷之事都看不清!定是有人下毒,对付咱们淮王府!”
此事疑点重重,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定是被人动了手脚!
张苑琴有这心也没这个胆,她真的只是想敲打敲打司徒淮,没有想过下死手。她也不傻,这么明目张胆地下毒,是想把自己作死吗?
“若那猪肘不是被安宁的乳母偷吃了,这猪肘就会落到谁的面前?”
张苑琴继续分析着,这也给司徒淮提了个醒,乳母是被活活打死的,有没有中毒此事待查。
只是这猪肘原本是要摆上席面的,若真有毒,那众人是否罪责难逃?
反正,这罪责,他们淮王府是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