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人,却因身份地位而决定了他们的阶级,所以卑微的他们,始终被人踩在脚下,忍气吞声。
侍卫跟随膳房总管到了唐玉瑶家中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唐玉瑶带回了景王府。
这事怎么说也是两厢情愿之事,哪怕明知深入虎穴,但也深知,这仅仅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到终了那日,在司徒景那所受的屈辱全都会讨回来的!唐玉瑶攥紧自己的手,安慰道自己。
“美人,你可算来了!你这是让本王挠心挠肺啊!”
司徒景完全不顾唐玉瑶还在披麻戴孝,一见到唐玉瑶就把人搂入怀中,动手动脚,急不可耐。
“王爷,有旁人在呢!”
唐玉瑶朝那些侍卫和候在一旁的小厮看了一眼,司徒景立马会意,对那些人呵斥道:“怎的?杵在这是要看戏呢?不知道本王要和美人办正事吗?”
小厮和侍卫闻言,立马低下头,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把司徒景带上门。
屋里立马传来娇羞又暧昧的声音,让人脸红不已。
“呸,不要脸的狗东西!白日宣淫,畜牲!”
还是那个年轻的侍卫沉不住气,骂了出来。
“你小子是活腻了还是觉得自己命硬,还皮糙肉厚的?”
旁人虽也觉得司徒景和那女子行苟且之事,有失品德,然,也不敢出言。
司徒景是谁?他可是王爷,皇后所出,这皇位指不定落在他头上呢!谁敢得罪?这是有几条命敢得罪司徒景的?
“是,黄哥说得不错,你小子少说几句,好好当你的差,这俸禄少不了你的!”
他们只是卖力不卖命,何必做那个个吃力不讨好之事呢?
…
苏清沐和苏清漪接到懿旨,带着一群女眷又浩浩荡荡地从相国寺回到了王府。
“王妃,您怎回来了?”
景王府没有收到半点风声,苏清沐就回来,着实把门房吓了一大跳,立马使眼色让另一位去给司徒景通风报信。
“怎的?本王妃还不能回来吗?还是你们这些个奴才巴不得本王妃一直待在相国寺?又或者本王妃去相国寺,你们这些个奴才就忘了谁是你们的主子了?”
门房的话,苏清沐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相国寺走一遭,遭的那些罪,委屈涌上心头。
如今回府了,冷冷清清,也没个迎接的人,这看门的奴才还来这么一句,苏清沐更是火气大!
她可是景王妃,还要受一个狗奴才的气!
“老奴岂敢!王妃就是这王府的主人,奴才们的主子。”
门房是个五十左右的老头,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苏清沐的几句牢骚话,又怎会吓得他不敢吱声呢?人家还顺着杆子拍拍马屁呢!
果然,老头这话受用,苏清沐不再为难他,而是扶了扶自己头上的簪花,问道:“王爷呢?王爷在忙何事?”
想来被囚禁了多日不近女色,司徒景定是按耐不住,眼下正是她苏清沐的好时机,苏清沐心想。
“王爷…王爷…王妃莫要为难老奴了,老奴就是个看门的,只知王爷今日未出门,岂会知晓王爷去哪呢?”
虽然,司徒景和送菜那小娘子的风流韵事在府里传得沸沸扬扬,但老头觉得还是少说为妙。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向来如此。
“大姐姐,问这奴才有何用?王爷此刻不在自己的院子饮酒作乐,他还能去哪呢?”
苏清漪接话说道。她和苏清沐不在府中,张苑书那贱人被皇后禁足,这王府就是想要找一只母苍蝇都难找。
苏清漪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倒是提醒了苏清沐,“冬梅,把苏良娣带下去好生歇息。这一路奔波劳累,苏良娣定是累坏了。”
“大姐姐,妹妹不累,倒是姐姐,如此金娇玉贵的人儿,姐姐好生歇息,妹妹去帮你把王爷寻来。”
她们都知道彼此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与司徒景阔别多日,人说,小别胜新婚,她们可不得好好抓紧这个机会和司徒景好好处处感情,若时间久了,司徒景他日有新欢了,谁还记得她们呢?
所以,苏清漪顾不上身份,和苏清沐争宠,她可不想被冷落。这后院里的女人,失了宠,就是被打入冷宫。
打入冷宫,这辈子恐就无望了。且,那些个奴才,捧高踩低,若真被司徒景遗忘,那苏清漪的日子恐怕是没法过了。
“冬梅!”
苏清沐眼皮都不抬一下,她才不屑于听苏清漪的鬼话呢!
冬梅会意,立马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个婆子上前拦住苏清漪的去路,“苏良娣,这边请。”
冬梅嘴上还是对苏清漪客客气气的,但看苏清漪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苏清沐如出一辙。
苏清漪本就在苏清沐那受了气,如今连一个丫鬟也敢这般看她,瞬间体内的火气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苏清漪啐了冬梅一口:“呸,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奴婢而已,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主子,真是不像话!我大姐姐纵容你,我可不惯着你!”
说着,苏清漪狠狠地扇了冬梅一个耳光。
“你…”
冬梅敢怒不敢言,苏清漪说得没有错,就算苏清漪是良娣,身份比不上苏清沐,但她到底是主子,而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