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安静。
莫惊春神色淡定从容,看病诊脉而已,做了数十年的事情。
只是
“嗯?”莫惊春原本闭眼仔细诊脉,但是手才摸到脉的那一瞬,莫惊春睁开眼看向苏长安。
然后皱起眉头,有些错愕看了眼苏长安的同时,又低头认真仔细诊脉,双眸紧闭,瞧着像是发现了什么事儿。
这让屋内众人一个个疑惑了起来。
但马上,莫惊春唏嘘一声后,抬眼看向苏长安,满脸的匪夷所思。
眉若远山含黛,眸若秋水盈盈,肤若凝脂,玉颈如瓷,唇若点绛。
这对吗?
不对啊!
没道理!
这般想着,莫惊春再次低头伸手搭脉,眼睛也不闭上了,侧着头仔细去感受脉象。
众人看着莫惊春这样子,一个个脸色凝重起来。
苏长安看着莫惊春样子,开口说道:“先生,我没啥病,你现在这个”
莫惊春一脸严肃开口:“请娘娘莫要开口说话。你这脉象,不对很不对.”
苏长安无奈。
莫惊春摇着头的同时,将手收回来,然后看向一边柳絮儿,示意诊脉。
柳絮儿伸出手。
柳絮儿这儿莫惊春也是垫了纱巾,不过这一搭脉,莫惊春点头:“这才对啊。”
然后又扭头看向自己师弟。
王尝草看着自己师兄也不多言,伸出手。
莫惊春搭脉点点头。
然后又回头将手放在苏长安手腕之上,脸色这就变得十分古怪了。
不过终究从业数十载,疑难杂症怪病看过许多,莫惊春沉凝片刻后,神情复杂看了眼皇后娘娘的同时,扭头看向屋内其他人,抱拳开口道:“诸位,可否暂且在外等候。”
众人听到这话,倒是也理解。
可让自己等人出去
柳絮儿皱眉,欲言又止后,先走出房间。
其他人看了眼莫惊春的同时,自然也不墨迹。
倒是猫猫皱了下眉头看了眼苏长安的同时看看莫惊春,也要出去。
不过却是被莫惊春所阻拦:“猫猫是娘娘身边医官,还请留下。”
猫猫点点头后站在苏长安身边。
而其他人看了眼屋内三人后纷纷退到外边,看房门被关上。
医者皱眉,自古以来都不是好事儿。
尤其当下莫惊春更是这幅样子。
燕如玉看了眼燕云霄:“娘。”
燕云霄靠在柱子上沉默了下后说道:“无事。”
燕如玉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屋内。
“前辈,娘娘流鼻血当真只是补药原因?”尘心眼下也没了嬉皮笑脸模样,来到王尝草身边低声询问。
随后补充了句:“我听说很多大病的前兆就是流鼻血啊,咳嗽啊这类.”
王尝草看着房门,摇头说道:“那日我只看是否是中毒,却没有把脉,但那天娘娘流鼻血模样”
说到这儿,王尝草不敢继续说了,因为他有些怀疑自己了,主要是师兄这举动实在是怪异。
但想了一下后说道:“师兄虽然擅长外伤治疗,但对于疑难杂症也极为擅长”
可话到这儿,又停了下来,只是眉头紧锁盯着房门。
保护患者隐私,这是医者最重要的医德。
所以一般除非是真的病了,才会单独聊,若只是寻常病症或是无病,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而师兄当下这举动。
王尝草眉头皱的更紧。
自己师兄医术如何,王尝草十分清楚,尤其是对于疑难杂症,包括女子病症,能让师兄这般严肃的,怕不是小事儿了。
其他人看王尝草两次不说完话,也是相互看了眼后,看向房门方向。
因为如尘心所说,许多大病,皆是流鼻血这些小事作为前兆出现的。
申屠哭月眨着眼看看王尝草,又看看老天师,扭头就跑!
这事儿很大!
十分大!
房间内,苏长安看着重新给自己搭脉的莫惊春:“先生,我.”
可菜开口,莫惊春抬眼看向苏长安,神色严肃:“娘娘脉象如同大海,波澜起伏,且脉象与气血之磅礴,在老夫生平所见之人中,也就黄巢,第五双他们是如此,而且娘娘的脉象之中,更多的是水善之柔,所以虽然波澜起伏,但偏偏仔细去感受,若汪洋涟漪,可是.”
说到这儿,莫惊春抿了下嘴唇,有些为难的看着苏长安:“可是,娘娘不能继续练武了,再练武要出问题。因为如我所说您这脉象,血气充足,沉实有力,这是男子的脉象啊。”
莫惊春看着面色凝重。
而一边猫猫马上开口:“他是女的。”
莫惊春看了眼猫猫:“所以才有大问题!”
然后莫惊春说道:“若汪洋,但偏偏其中水善之柔,脉象仔细去感受,脉象之中柔水一般,柔和滑利,但也不对。因为这脉象是女子脉象,本应该是主导,可偏偏娘娘您这儿,主导是那男子脉象为主,主次颠倒,这是练武走火入魔的前兆!”
莫惊春紧锁眉头看着苏长安一脸无奈,毫无重视的意思,当即说道:“娘娘!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