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天一下午,两人得出一个结论,不管boss年纪多大,外表肯定很年轻。
诸伏景光想起几个月前和望月怜人一起去游戏展会的事情,“他和我说过,他喜欢长得好看的。”
听到这个降谷零就想起之前无意间看到的一件事,是一个同为情报组的代号成员,不着痕迹得到望月怜人跟前献殷勤,望月怜人当时瞅都没瞅一眼那人,反而是另一个训练场整理人员递毛巾的时候还比较和颜悦色。
降谷零当时只以为望月怜人是看穿了那人的目的所以没怎么搭理他,现在想象还可能是那个情报人员长得比较磕碜,另一个长得比较清秀。
敢情还是颜控。
“那boss外表应该还不错。”
“当时听电话的声音也很年轻。”诸伏景光说。
降谷零叹了口气,组织boss的形象身份一直都是个谜,但他们都觉得能支撑起这么大一个组织,应该在外界也有比较高的地位。想以此找到可能有关系的大人物,也是个难事。
日本的黑手党组织一般都是企业制的,boss行踪成谜,据说就连二把手朗姆也不怎么清楚他的样貌,说不定什么时候换了人都不知道。
“先吩咐其他人该守在哪些地方,到时候看见人了就直接报信,我们也好赶过去。”
“嗯。”
抓人的这一天,一整天都下着朦胧的细雨,虽然有碍于视线,但也利于掩盖行动间的痕迹。
作为普通成员之一的山口从早上起就蹲守在港口黑手党一个偏僻仓库的必经之路上,他躲在树上,枝叶虽然枯黄,但依旧□□而又茂盛的长在树枝上。同色系的衣服让人打眼一看根本看不出那里藏了一个人。
等天色昏暗起来,他的视线内出现几个人影,其中一个正是前几天的监视对象。
山口按了按右耳的通讯器,轻声道:“六人,三号仓库。”
特殊频道内的成员接到消息纷纷往三号仓库赶去。
降谷零:“不要打草惊蛇,远远跟在后面。”
山口:“是。”
六个人里,为首的是一个黑衣的中年妇女,其他人的年纪大多也比较大,其中一个鬓发都已经斑白,眼角是深深的皱纹。
六个人各有各的不同,最为相似的一点就是眼里的崇敬,哪怕在晚上被带往一个偏僻的地方,也没有人在路中提出质疑,只怀揣着可以见到所爱之人的激动和期盼,恨不得走得再快一点。
山田远远得坠在后面,看着几人进入仓库,等他小心观察里面的时候却发现人都不见了,仓库只有一楼,心下明白应该是有暗道。
只是他环视一周,实在是没看到哪里有机关。
只能在特殊频道内说:“波本大人,苏格兰大人,仓库内有暗道,他们下去了。”
降谷零:“在外面守着,等下本多,新岛到了后也守在外面,注意有没有其他人来,发现有港口黑手党成员时记得及时通报。”
“是。”
所幸距离不远,降谷零等人不过一会儿便到了。
几个组织成员守在各个角落。
山田忽的听到枝丫晃动的声音,警惕的望去,只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是一只雀鸟。山田松了口气,继续守着。
雀鸟黑豆眼里闪着微不可见的红光,它扑了扑翅膀,飞到破旧的窗户边,从缝隙里钻进去。
视野里的两个代号成员从暗道里下去了,它也悄无声息,偷偷摸摸的跟在后面,娇小的身体在黑夜里最不起眼。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放轻动作,无声无息的行动在狭小的廊道,转过两个弯后,前面出现了隐隐约约的火光,从投在墙上的影子看,大概是蜡烛。
降谷零在诸伏景光前面,比了个手势,两人就此停下。
这个位置刚好可以观察到室内,又不容易被发现。
房间里除了最开始跟着的六个人,还有两个人,一个穿着宽大的袈裟,应该就是所谓的教主,后面的人半张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
六个教徒跪在地上,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口中不知念着什么祷词,那俯下的身躯虔诚又带着丝狂热。
教主坐在前面,接受众人的跪拜。
后面疑似助理的人始终藏在阴影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教主看到了你们心中的虔诚,也为各位与所爱之人分离而感到心痛,所以愿意施展能力让逝者重现人间,与各位再见一面。”
这个助理的声音很是特别,像是一座寺庙,宁静而又慈悲,充满安抚的力量。
随后,他叫了一个人的名字,六人中一位婆婆站了起来,满眼泪花。教主带领着这位婆婆进入旁边一个小小的房间,只能看到里面的烛光。
关上门后,不一会儿便传出了老人喜悦而又悲伤的哭声,一声一声的叫着女儿。
听到哭声后,门外的教徒愈发恭敬,低垂着头,低声祷告。
暗处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些人是做了什么把戏。
降谷零的头上,比两个人晚进来,却更快一步到达的雀鸟藏在墙壁的缺口里,刚好堵住那个缺口,一时间竟也发现不了。
安装了夜视仪的眼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