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两声,铜轮、铁轮被秋水剑挑飞。
许志清挑飞铜轮后,抬手又和朝拍来的金轮法王对了一掌。
仓促一掌,让他后退十来步才卸掉法王的掌力。
许志清望着追来的法王,他一把扯掉身上被鲜血浸透的夜行衣。
“法王,你我又见了!”
“不知道现在的你见到我还高兴不高兴?”
金轮法王听到许志清的话,他眼睛扫了一眼地上那湿漉漉的夜行衣后,对许志清质问道:“许道长,都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仗着自个武功高强,袭杀普通士兵,与禽兽有什么区别?”
许志清听完金轮法王的话,冷声道:“如果你说的普通人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士兵,那我情愿化作禽兽!”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不假,可要是遇到妖邪恶魔,同样会出手镇压!”
“在我看来,蒙古国侵略他国,屠杀百姓,他们杀死的人,远远比我今日杀的人要多!”
“和他们相比较,我只觉得我杀的不够多!”
他向来不会怪罪正经生活的蒙古人,而是那些入侵者,他不是为了南宋国家,仅仅是为了百姓。
简单的一句话就是他看不下去蒙古军队做的事情,看不惯他就要管,任务队来说只是顺势而为。
哪怕没有任务奖励,有机会他同样是不会放过任何一名蒙古士兵。
金轮法王听完许志清的话,他沉声问道:“许道长,那你觉得你这样杀死他们,难道就是对的吗?”
“倘若有一日,你们南宋强横入侵他国,不也是如此吗?”
“你别忘了,当年南宋和蒙古合力灭掉大理的时候,他们也是如同匪徒一般残暴!”
许志清闻言叹息一声:“法王,你明知道战争永远是给百姓带来伤害,你作为蒙古国的国师不仅不阻止,还来我们中原武林捣乱,企图阻止我们抗蒙!”
“如果蒙古国不入侵南宋,你不绑架大武、小武,何来今夜之事?”
“一切事情的缘由,皆是因为你们蒙古国掀起战争!”
“我既然有这个能力,自然就要来管上一管,你说我不该杀死普通士兵!”
“我只想说若有可能,我愿意手持长剑三步杀一人,心停剑不停,凡是汉族男儿,怎会眼睁睁看着鞑虏辱我民族!”
许志清不认可宋国,他却认可汉族,认可任何一個向往和平自由的民族。
金轮法王望着许志清,听着其话语中的凛然杀气,他知道这位道长和他遇到的全真道士完全不同。
心中没有一点慈悲,不管强大弱小,提剑就杀。
简直一点不讲任何的道理!
金轮法王听完许志清的话,心中也是有些震撼,练武不就是为了证明自个武功比他人强吗?
这道长他练功是为了什么?
他目光盯着许志清,心中不知道思考着什么?
许志清同样盯着法王,他默默运功调息,可惜他只有秋水剑,不然双剑在手,顷刻间就能取这法王性命。
不过双手剑不再也无所谓,他境界已经入了宗师,瞅准法王破绽,同样可以杀死。
当然,他若是不小心,也会命丧金轮法王轮下。
许志清调息,凝聚精神气运。
他赶路到这,法王追他到这,两人气息都有些起伏。
他相信法王同样是在调息。
他想杀法王,法王应该同样想杀他,毕竟他在蒙古大营中进进出出,连长剑都砍废掉两把。
法王觉得他消耗很大,所以趁此机会也想把他留下来。
双方都有杀心,
但是许志清杀心更胜。
法王是蒙古国的第一高手,杀死发往蒙古国就没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高手。
那时候的蒙古国高层,他岂不是想杀谁就杀谁?
许志清心里这样想着,他觉得这次是杀死法王的最大机会。
法王可不知道他的武功又有突破,有心算无心。
和上次一样,优势在他!
许志清调息了一会儿,便不准备再继续调息。
这地方还是离蒙古大营比较近,对方容易来支援。
万一来支援法王的人比较多,他恐怕不仅杀不死法王,还有可能栽在这里。
他没有完全恢复内力,他相信法王同样也是如此。
许志清想着,就不再拖延了。
他冲法王道:“你来这里适合我比试谁先调息好的吗?我可没有这个功夫和你比这个!”
他说着转身就欲离开。
余光中,那法王看到他如此作势,果然停下了调息,直接追了上来。
许志清见此,朝前快步走的同时,用余光一直盯着追来的法王。
他往前赶了数百米后,就看到跟在他身后的法王,终于按捺不住的捏紧了手中的金轮。
许志清注意到这一幕,他左手也是扣紧玉蜂针,时刻等待着机会。
哪怕是武林高手,在中毒之后也会被撂倒。
一般情况下,很难用毒伤到武林高手,比如练功比较深厚的武者,五官都比较敏感。
除非了无色无味的毒之外,其余的毒稍微带一点味道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