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提到极致,也追不上这两只比翼鸟,后者相当于这洞天福地的一部分,不将地脉中的阵法捣毁,就算将它们斩杀千次万次,也会以灵力重塑而生。
“两位前辈可是鸳鸯双剑之灵所诞?”叶藏沉声问道。
“自是如此。”比翼鸟伸展青红双翼,眼神俯视着叶藏和舒傲寒,打量着他们道:“我之真身早在万载前便已逝,如若不然,方才那女娃娃已然被我覆手镇压。”
舒傲寒听罢,眼神一沉又欲出手,叶藏拦住了她,摇头轻声道:“此番界域内诞出的缚地灵体,除非将界域阵法破开,不然这对比翼鸟便是不死不灭,师姐无须浪费气力。”
舒傲寒的性子他是很清楚的,一向清冷古波不惊,却不知在遇到叶藏之前,这比翼鸟和舒傲寒说了什么,引得她如此不冷静。
“那就将界域阵法破开。”舒傲寒冷声道。
闻言,叶藏顿时哑然,无语道:“师姐,我等得了那位聂英前辈的剑胎,算的上是她传承之人了,此地又是她晚年的修行地,如此作为怕是有些不妥吧。那比翼鸟真身也早已逝,便是想夺得剑胎鸠占鹊巢也绝无可能了。何况此地灵力十分浓郁精纯,我还想着在此精进道行。”
舒傲寒余光瞥了叶藏一眼,抿了抿嘴想说些什么,却是又默然不语了。
“两个小辈,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红色的比翼鸟见状,立即朗声说道。
“还能有什么,不过是道侣间私语罢了!”青色的比翼鸟声音尖锐的笑道。
“胡言乱语!”
闻言,舒傲寒顿时羞愤的喝道。手腕一抖,持着银色的毁诺剑,极速的刺了过去。那对比翼鸟见状,顿时炸毛,挥动双翼远遁而去。舒傲寒却是不依不饶,将遁法施展到了极致,化作一抹银色流光,紧跟其后。
这界域拢共有这么大。
这片桃花林顶多占地五百丈远,施展法眼便是能望穿尽头,叶藏懒得再去拦舒傲寒,自顾自的在桃林中踱步走着。
不多时,又是瞧见一处宫阁建筑。
“桃玉琼。”庭上的牌匾如是写到。
叶藏推门而进,比起先前那处宫阁,这里内部的装潢显然华丽许多了,前厅的墙壁上,挂着两幅颇为显眼的画像。
左边那副,是一名身作玄色道袍的男子,容貌俊逸,腰间挂着一柄黑色长剑,依稀可见剑柄处,镌刻有‘鸳阳’二字。右边那副,则是一名女子,青衫长袍,容貌秀丽,同样腰间挂着一柄银白色长剑,剑柄刻有‘鸯阴’二字。
大抵是二代掌教纪重云,和那位聂英前辈了。
推开内府房门,入目便是一张绯红色的床铺,窗户还被薄纱遮着,一旁的案台上放着紫檀香炉,旁边有几盘桃红色的熏香。
叶藏若有所思,旋即又关上房门,退了出来。
……
嗖嗖嗖!
天空之上,破空遁身传来,比翼鸟挥动着双翼,如同闪电一般来回奔袭。
“你这小辈有完没完?”红色比翼鸟朗声喝道。
“我知晓伱们再打着何种心思,莫要逼我将此地斩毁。”舒傲寒语气冰冷的说道。
“此间事也,人之常情,修道人又非断绝情欲。天地人伦,颠鸾倒凤,岂不妙哉?”青色比翼鸟笑道。
“淫风浊事,污我耳目。”
“你若不愿,大可离开此地。”红色比翼鸟道。
“将合纵剑经给我,我立即离开。”舒傲寒冷声道。她在外寻觅这么长时间的线索,为的就是这那聂英传承下来的剑经,如今总算寻到她的传承地,怎会空手而归。
“这,我可做不了主。”比翼鸟振动双翼,眼神笑眯眯的说道。
他们追逐的这段时间内,叶藏已然将这整片桃林仔细的逛了个遍,只有五处宫阁,里面放的都是一些生活用具,还有一些杂识道书。愣是没找到一件灵物,哪怕是一粒丹药,或者一件法器都没有。
这和叶藏的料想大相径庭。
那位聂英前辈,以前也是绝巘天冥洲的铸剑师,所遗留传承的东西,不可能都是这些对于修行可有可无的东西。
除非,此地还有潜藏的洞府。
叶藏想着,施展点穴之道,四处探查,而后脚踩云气,腾空而去,俯视着这片诺大的桃林。
“看似杂乱不堪,倒是有迹可循。”
叶藏观摩了好一会。
一旁遁飞之声传来,比翼鸟和舒傲寒前后脚来到叶藏身旁。
“小辈,可是在寻我家主人的洞府?”红色比翼鸟问道。
“前辈愿意指点一二的话,那便再好不过了。”叶藏随口道。比翼鸟便是这处洞天福地的一部分,岂会有它们不知道的隐秘之地。
“远在天涯,近在咫尺。朝花夕拾,四季更迭。”比翼鸟一附一合道。
说罢,便是双翼一震,如同惊蛰的闪电一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师弟,可是有甚发现?”舒傲寒也未去追那比翼鸟了,想来也是逼问不到些什么了。
叶藏眼神微凝,默然不语。
他额头灵窍展开,旋即施展法眼威能,仔细的朝着桃林瞧去,林中回荡在半空中的灵精气走向,他是一缕都未曾放过,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