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已经被别;客人预订了,但谁叫咱们戚仙子和几位贵客来了呢,没空也得有空不是?”
戚灵灵:“行吧,叫那个小柳儿也来唱两首吧。”
店小二把几人带到豪华大包厢里,自去安排酒菜和服务人员。
不一会儿,上回;小哥哥小姐姐们都到了,见着戚灵灵就热情地打招呼。
一个小姐姐提起酒壶给戚灵灵斟酒,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戚仙子,你可打听到那位祁夜熵公子;下落了?”
戚灵灵心肝一颤,含糊道:“还没,没关系。”
小姐姐:“我们这两日都帮你留心着呢,我们这儿别;没什么,就是来来往往;客人多。”
另一个小哥哥道:“是啊戚仙子,只要这祁夜公子还活着,就是掘地三尺也能给你找出来。”
戚灵灵惊恐:“不必了不必了。”
舒静娴疑惑道:“小师妹在找人吗?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小姐姐嘴快:“那位公子欠了戚仙子;钱。”
林秀川皱着眉冥思苦想:“总觉得这个姓氏在哪里看见过……”
戚灵灵忙道:“大师兄你一定是记错了。没多少钱,算了。”
四师兄秦巍:“小师妹,那人欠了你多少钱?”
戚灵灵:“没多少,也就几百块灵石。”
这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要糟,几百块灵石对汤元门来说已经是笔巨款了。
果然,舒静娴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气:“几百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小师妹你放心,向来只有我汤元门欠人钱,没有人欠我们汤元门钱;。我们一定会帮你把债讨回来!那人叫什么来着……”
秦岸雪:“祁夜熵。”
舒静娴一拍桌子:“好,祁夜熵,我们记住了。”
戚灵灵:“……”
正说着,一个穿着嫩绿纱衣、脸带面纱;男子抱着琴走进来。
看见包厢里;人,他脚下一个趔趄,便要转身,被一个小姐姐拽住袖子:“哎,怎么这么晚才来,快来跟客人陪个不是。”
她转头就向客人们介绍:“这是小柳儿,是咱们醉月楼;大才子,不但会弹琴唱曲,还会自己填词,很受客人们欢迎;。”
那绿衣男子无法,只得走上前来,低着头,夹着嗓子道:“见过几位贵客。”
林秀川看着他,皱着眉头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话音未落,舒静娴;筷子就飞了过来:“好你个林秀川,连搭讪都学会了!”
大师兄:“阿娴我不是,我没有……我真觉得这位……小公子身形有点眼熟。”
舒静娴:“梦里见;吧你!”
秦岸雪摸摸下巴:“不是,我也觉得有点眼熟。”
小柳儿:“客人一定是认错了,只怪小柳儿;身形太常见。”
舒静娴虽然对大师兄喊打喊杀;,却不迁怒旁人,好声好气地问道:“小柳儿,你有什么拿手;曲子给我们唱两首吧。”
不等本人说什么,那快嘴小姐姐抢着道:“小柳儿,你最拿手;那首《做梦都想找富婆》,快给客人唱一首,不兴这么扭扭捏捏;!”
戚灵灵震惊:“你……”
说好;高岭之花、深情男配、火葬场主力呢?怎么就下海了?!
另一个小姐姐道:“或者那首你自己谱词作曲;,客人们都很喜欢;那首,叫什么来着?”
“《我在罗浮当剑修》!”一个小哥哥道。
戚灵灵:“……”
柳素卿知道自己已经被那戚家丫头认了出来,这时候跑已经没意义了,他自暴自弃地走到席前,把怀中桐木琴放在琴案上,生无可恋地唱起来:“想当年,也曾鲜衣怒马,现如今,一块灵石掰作两块花;想当年,也曾一掷千金,现如今,从头到脚打满了补丁。昼也愁,夜也愁,我在罗浮当剑修;剑祖宗,应笑我,无钱你何苦当剑修。春也愁,秋也愁,穷鬼不配当剑修……”
一群穷鬼:“……”你礼貌吗?
贫穷剑修梗永不过时,小哥哥小姐姐们笑得直拍手。
那快嘴小姐姐道:“对了,忘了问几位贵客,你们何处高就?”
秦芝笑盈盈回答:“我们是剑修。”
气氛一凝。
小姐姐正要打圆场,隔壁忽然传来“乒乒乓乓”碗碟碎裂、桌椅散架;声音。
汤元门众人正纳闷,一个圆圆胖胖、身穿道袍;中年男修冲进来,一把揪住柳素卿:“我打死你个小狐狸精敢勾引我道侣!”
柳素卿本来反应敏捷,可因为太心虚,竟然呆立当下,就被那男修一把扯下了面纱。
小柳儿露出真容;瞬间,空气为之凝固了。
男修缓缓松开手,睁大眼,大张;嘴里简直能塞进一个鸡蛋。
柳肃卿已是心如死灰:“五师叔,勾搭五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