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志国！”
“到！”
“许三多！”
“到！”
“成才！”
“到——”成才用最为大声的音量回答。
“你们之前跟打架了？”
“报告，打了！”
五个人异口同声回答。
“打赢了没有？”
“报告！打赢了！”
五个人再次大声回答。
高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一一地从每一个人身上看了一下，直到那个导演部的工作人员不满地嘟囔了，他这才大声地道：“你们五个都是怎么当兵的，不知道在部队打架不好吗，你们今天犯了很严重的错，知道吗？每个人都要给我回去反省——回去后每个人给我写五千字检查！写不好不准归队，听明白没有？”
“明白——”
导演部的工作人员还是有点儿不消气，他不满地说道：“老高，打架倒没什么，主要是你的兵下手太重了，那边那些人，你刚才也看到了，一个个受伤都不轻，要是再严重一点，那就是伤残了，大家都是战友，自己的同志，下手怎么能这么重呢？”
高城回头瞥了115团那些人一眼，问道：“陈凡，那些受伤重的，都是你打的？”
陈凡有点儿委屈：“连长，他们十几个人一起把我按到地上打，我实在不好控制啊，而且我也收手了，不然他们——”
高城点了点头，这才看向了导演部的工作人员：“老张，你告诉115团的兄弟，我这几个兵已经是相当克制了，知道吗？尤其是这个兵——陈凡——他可是亲自擒住了一个特大凶手案的凶手，要是他不克制，红军他们就不是皮外伤的问题了，那就是小命都不保！”
“啊？”导演部的人吓了一跳，骇然地看着陈凡：“这小子这么厉害？老高，你这个兵到底什么来头啊，不但枪法精准能一枪斩首，还能群打这么多人？”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陈凡一枪斩首？”
“没——没——老高，我什么都没说，你别问，问了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对方这才发现说漏了嘴，连忙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