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少爷,你没事吧。”
水淼摇头:“我没事,你们将这药喝了。”
杜武、春梅二话不说喝了,杜睿阳犹豫了一下也喝了下去,喝完小脸皱在了一起。
水淼拿出一颗蜜饯给他喂了下去,“我们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你们不要出门,就在村长家待着。”
春梅:“好的,少爷。”
杜武:“是。”
杜睿阳:“嗯,我会乖乖听话的。”
村长家的人觉得春梅喊水淼少爷有些奇怪,毕竟水淼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有了儿子,怎么看都应该喊老爷的,只是这是别人家的事,他们也不好多问。
翌日,村长吩咐村民将生病的安排在一起,方便杜大夫照顾,村民没意见。
哪怕有的年纪大些的村民觉得不对劲,也没有说什么,甚至怀疑是自己搞错了,只因水淼将自己的儿子下人都带了进来,下人也就罢了,若真是什么危险的病,不可能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顾。
水淼、春梅以及村长的大儿媳一起熬煮草药,熬了两大锅,一锅是给已经生了病的,一锅是给未得病的人的。
村长的媳妇和小女儿负责做饭,其中包括那些病人的饭,这些都是水淼花钱找村民买的食材。
因为这些免费的食物和药材,村民们没有半点不满。
他们不问,水淼不会过多解释,唯一知情的村长更是积极配合。
连着喝了两天药,症状轻的村民基本没什么事了,严重些的症状减轻了。
觉得自己没问题的村民想回家,水淼将他们隔离到另外的地方再观察两天,同样管饭。
美味的饭食阻止了他们离开的脚步。
这两天,没病的村民正常下地干活,水淼时刻关注着他们的情况。
若是中间有生病的立刻转移到病号所。
也幸好这时是农忙季节,村里没人出入,大大减轻了水淼的工作。
五天后,所有的村民都没事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也就是发现的早,在瘟疫萌芽阶段就将其掐灭了。
这几天,水淼让春梅交给村民一些简单又美味的吃食,丰富了一下他们的餐桌。
又住了七天,没有发现村民有什么不适,便准备离开了。
离开前,交代村长,即使夏天了,也不要随便喝井水,一定将水煮开了放凉了再喝,尤其关注一下小孩子,不要去喝河里的水,这样能减少很多疾病的发生。
还有一些平时生活的一些注意事项,虽然看着是小事,但俗话说得好,病从口入,要想不生病,不想花银子,一定注意点。
村里老人的一些常见病,比如,痛风,风湿,骨关节炎等一些老年病,能治的水淼顺手就帮着治好了,不能根治只能缓解的,水淼给出了合适的按摩手法。
还有一些妇科疾病,妇女虽然不好意思,但水淼给他们看病时是一对一看的,因‘男’女之别,春梅会时刻陪着。
需要上手的,都是春梅来的。
离开的时候,全村的人都来送她,还送给她自己家种的各种蔬菜,还有鸡蛋,甚至有送活鸡的。
鸡蛋和鸡水淼都没要,只要了些蔬菜,还有一些他们腌制的酱菜。
实在抵不过村民的热情,水淼说自己还要赶路,不宜再耽搁,赶紧上马车走了,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严小宝和杜睿阳两个小朋友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也有了情谊,分别时严小宝哭的不行,杜睿阳没掉眼泪,眼眶却是红了。
严村长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眼眶忍不住红了红,他们南水村真是遇到贵人了,否则,怕是全村都完了。
回到家,村长从怀里拿出一张方子,是治疗时疫的,以免村民出现反复,最主要的是防止疫病传入进来,以防万一。
上面都是些寻常药材,有些没有的,水淼也留了下来。
水淼在这段时间用的大部分都是自己储备的药材,幸亏每次到一个地方都会进药铺买药材,自从有了赤雪,珍贵的、普通的屯了不少,否则也不能供应这个村子的治疗。
严明走到严村长身边,此时屋里只有两个人,严明直言道:“爹,我们这段时间其实不是普通的生病,是瘟疫对吗?”
“哐啷”,这是村长媳妇手中的盆掉落的声音。
“砰”,这是严正撞门上的声音。
而严明的妻子和村长的小女儿则震惊地站在原地,满脸不可置信。
村长媳妇颤声问道:“他爹,明子......说,说的......是真的?”
严村长见一家子都来了,但现在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便点头道:“是,杜大夫已经治好了,我们不会有事的,只是来源不清楚,我们平时还是要小心些。”
听到没事了,他们的神色放松了下来。
是啊,若有事,他们现在也不会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了。
严正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难怪杜大夫的行为这么奇怪,又是免费给病人饭菜,又是免费送药的,就是为了降低村民的怀疑,以免出现混乱的局面,不好控制。”
经严正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明白了过来,他们就说哪有大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