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依菁遇袭受伤前的四十八小时。
中东一幢古朴的城堡内,明明是艳阳高照的美好周末,城堡内却一片死寂。
婉婉转转的回廊最深处,有一间大而空旷的房间。这房间地处古堡最北角,常年拉起厚重的、密不透风的窗帘。随着一番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还伴着银器打翻落地的声响,几个女仆畏畏缩缩地退了出来。厚重的房间很快关闭,隔绝了屋内那慑人心魄的鬼哭狼嚎的哭声。
房间中,腥红色的地毯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照片。
全部都是刘传亨与郑依菁近期的照片……
“真的这么相爱,是吗?”
一只戴着胶皮手套的手缓缓地捡起一张两人当众拥吻的照片。
疤痕遍布的唇边,忽然划过一丝冷笑。
一滴眼泪顺着皱皱巴巴的脸缓慢划落,泪咸划过灼痛了伤痕,但这种痛,于她根本不算什么。
她捏着照片,仔细看着照片里郑依菁那完美娇好的容颜,轻轻抚了抚自己脸上那大大小小的烧伤疤痕,眼底一阵戾气,最终全是恨。
厚重的房门忽然打开。
房间里的人骇然回眸,眸中透出几分惊恐和无奈。
来者身高足有两米,黝黑的皮肤,粗壮的身材,更像是野兽。
“听说你在发脾气?”
听到那人的声音,房内的人倒吸一口冷气。
但她只能认命似的垂下目光。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尽管她早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的小奴儿?又到了你偿还债务的时间了……”
那裹着厚重服饰的身体在不经意地发抖,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无从逃脱。
偌大的古堡里,声嘶力竭的呐喊声,抽泣声一阵阵地从那神秘的房间内不断传出。
又是一番彻骨绝命的虐待,当那个超级变态的男人终于获得了满足时,那个可怜的人儿早已被折磨的只剩下半口气……
她早已叫不出声。
她有时候甚至憎恨自己这顽强的生命力。
那人毫无留恋的起身,看着她不断流血的身体肆意狞笑着。
对他来说,这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卷,只可惜还是不够完美的……
看来,这世上,除了“她”,不会再有人给他那极致的享受。
他迟早要找“她”回来算总账……
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眼中毫无生气的女人,那男人随手拿起一旁的香烟点燃,满足的吸了几口,在她的身上吐着烟圈,最后将烟在她的身上熄灭,又引来她一阵的痉挛抽搐。
他勾起她的下巴,完全不在乎那张早已被毁的容颜,“看来我的小奴儿对主人的赏赐不够满意?”
“不敢。”
他眼底暴戾之气骤起,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后,捏着她的下巴,和着她嘴里的血腥,一起吮吻啃咬着。
“记住,永远不要对主人说谎。否则,我就一颗一颗拔光你的牙齿。”
“是!”
那人很满意她的反应,粗糙的手指沿着她布满全身的烧伤疤痕,不断地游走。
这女人本该拥有绝美无瑕的肌肤,可惜现在……
“两天后,你会看到郑依菁死于非命的新闻。”
“嗯?”
“我的‘黑桃J’,活够了。”
“不,我要她跪在我的面前。我要她尝遍我所受的每一分耻辱跟痛苦。我还要他亲眼目睹他最爱的女人承受这一切。”
“不行。这次是个好机会,以后未必能有。”
“可你答应过我的……啊!”
又是来回几下的巴掌狠狠抽痛了她的脸,她的主人一脸狰狞,“奴隶没有跟主人讨价还价的权力。再有下次,我不介意用更惨烈的方式亲自提醒你。”
说完,他将一旁丢弃的皮带握在手里,照着那女人娇嫩的下身挥手便是两鞭,果然那女奴一阵抽搐,惨叫连连。
“浑蛋,还是学不乖。不许叫!”
为什么这女人如何调教都成不了“她”?
罢了,现在今非昔比,他也只能将就。
狠狠地把鞭子丢弃后,那男人抓起另一边的衣服,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
那女奴最终将目光移向地板上的照片……
“暗,你还会在意我吗?”
“哼,怎么可能?”
“你的眼中,心底,从始至终,都没有我!”
“郑依菁,既生我,何生你?”
一连串凄惨的笑声,夹着太多的无奈,太多的不甘。
还不如,让她死了吧!
只可惜现在她连求死的权利都没有。
……
……
郑依菁遇袭当晚。
神秘古堡的主人,戴着一副人皮面具,遮掩了其脸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身后几名死士正毕恭毕敬地向他汇报暗杀的结果。
听到郑依菁心脏部位正中匕首,生死难料时,他暴怒的直接一鞭子甩上去。
被打的死士连躲都不敢,一旁的同伴怕死地赶紧补充:“刀上涂了毒,她必死。”
听到这,古堡的主人才终于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
他继续询问暗杀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