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亨随手将一份文件丢到他的面前,“你的人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有种东西叫‘监控’?”
文件上正是监控的截图画面。
里面清楚地照到了他们的脸,以及他们向陈易寻杯中下药的动作。
“这两个人的身份还需要我继续查下去吗?”
安德鲁亲王一把将文件丢开,“蠢货。”
“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彦亨虽问,但答案他早就猜到了。
安德鲁亲王认真地看过去:“我当年做的是单选题。那是因为我只能二选一。你猜,如果可以变成多选,我会不会鱼与熊掌都想要呢?”
“你想选就选吗?”
“还真是!”
刘彦亨不想辩解,毕竟安德鲁亲王有他的胜算。
这个胜算是一道杀手锏。
他不用,是因为他不想用,而不是不能用!
“她中了情毒,忘了你。一句她随时会死,你就被束住了手脚。投鼠忌器,说白了,就是你太在乎她了。”
“……”
“于本王而言,不过是一场征服女人的游戏。感情?太奢侈!药物,更有性价比。何乐而不为?”
“……”
“何况,本王与她……连药都浪费。这是我的先祖为我争来的。要怪,就只能怪她的先祖,欠了我们家的,是债就得还!”
——血咒!
只是包括郑依菁的外公、母亲以及她本人在内,整整三代人,从未正视过它的威胁而已。
刘彦亨不服气,“你说的那玩意,你自己信不信?”
“本王想信,那它就是真的。所以,本王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成为‘陈太太’呢?”
“……”
“我以为,你该感激哥哥我的。毕竟,是我给了她这个‘转身’奔向你怀抱的机会。”
“……”
“只是本王一想到,这个‘得一女子可得天下’的宝藏女孩,本该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时,这心多少有点……不舒服。所以,普尔德,你该理解哥哥的这点不甘心。我就是有点、有那么一点点……见不得你俩如胶似漆的样子。给你们找点不愉快,哥哥才能愉快!”
“很好!”
刘彦亨站起身,无话好说。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临走前,他拍了拍安德鲁亲王的肩,此时无声胜有声。
安德鲁亲王知道刘彦亨肯定不会就这这么算了。
但他也不会怕。毕竟跟命比起来,刘彦亨顶多会给制造些小麻烦而已。
呃……
如果安德鲁亲王知道,这个“麻烦”就是从此他的后宫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争风吃醋,差点害的他被某个疯狂的妃子给骟了……他会不会后怕今天的这个“挑衅”。
……
……
终于躺回到床上的安德鲁亲王,此刻已全无睡意。
不禁,他想起了今晚亨利亲王带他去见的一个“女俘虏”!
当晚——
一座恶臭弥蔓的地牢中,充斥着血腥的刑训室内,一个身着片缕的少女已奄奄一息。
皮开肉绽的身体被粗重的铁链牢牢地固定在钢钉与电网交织的架子上。
其惨状,简直让人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