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他心中一紧,快步走上前,心疼地拥着她问道:“不是说无事吗?怎么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宁安微笑着安慰他:“没事,就是失了点血,你抱我回房休息。”
君池岸二话不说,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地上抱起,温声道:“嗯!”
他没的过多的追问羽澈如何了,两人之间无需过多言语,彼此的默契和信任让他们能够理解对方的需求。
宁安在君池岸的怀中感到安心和舒适,她轻声叮嘱道:“阿赤,羽澈暂时不能离开冰棺,你一定要守好了。”阿赤再次恭敬地点头应道:“小姐,我知道的。”
君池岸抱着宁安从灵堂出来,守在院里的众人都心急如焚,不知道羽澈如何了,夏烈正欲上前询问,
君池岸却扫了他们一眼后,冷漠地说道:“都守在院外,若是谁胆敢踏入灵堂,杀无赦!”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