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下午考完数学后回家,子衿坐在车后座一声不发,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状态特别不好。
子妈看到他那么蔫,关切地问道:“哥哥怎么啦?怎么脸色那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饿得慌的子佩边吃着一包薯片边说:“考完数学可不得要他半条命?我也是服了他了,都说考试的时候有两种人是最轻松的,一种是学霸,一种是学渣,他明明是其中的一种,怎么次次考完试都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子衿瘫在后座翻了个白眼,怼回去道:“你这句话对我不适用,但对你是真的适用,考完试后在这轻轻松松吃零食,嘻嘻哈哈说大话,我记得上次你分数好像比我还低五分哦!那您是学渣呢还是学霸呢?”
子佩:“你……哼!”
子佩狠狠地把一块薯片塞进口里不再跟他斗嘴。
子衿就这样颓了一个晚上,晚饭也没怎么吃。
子爸看出了他的不对劲,睡前给他喝了杯小柴胡,强制他去睡觉,结果第二天早上还是烧了起来。
子妈拿来体温计,子爸掰开子衿的嘴巴让体温计放了进去。
子妈摸摸子衿的额头又摸摸子爸的额头,一脸担忧地说:“诶呀!烫得厉害,要不向老师请假算了。”
子爸却说:“他今天要考试,不好请假,你待会带他去医院急诊,在考试前送他到学校就行。我送小佩去学校吧!”
子妈点点头,急忙起身说:“我得去看看丫头怎么样了?我觉得她也快了。”说完便去叫子佩起床了。
因为是电子体温计,测得比较快,子爸便把它拿了出来,一看,烧到三十九点五度了,便赶紧把子衿摇醒,叫他赶紧穿衣服跟妈妈去医院。
最终,子衿在理综开考前一个小时回到了学校。
雁笙宁看到浑身虚弱无力,眼睑微肿发红的子衿的时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确确实实的疼痛感告诉他,现在真的不是在做某种不可描述的梦。
子衿回到教室后,第一个过来的是正在坐班的加减老师。
她一手撑着子衿的桌子,低头眯着小眼十分慈爱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晕想吐吗?吃了药没?要是实在太难受的话老师给你申请缓考好不好?
子衿:为什么是缓考?就不能不考吗?!!
子衿连忙摇了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还可以再考一百场!”
加减老师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点点头:“好吧!那你按时吃药哈!考试不用紧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心理压力,就当平时写作业就可以了。”
子衿苦笑,加减老师可能不知道,他平时作业都是抄的。
要是考试当平时作业,那就分分钟被监考老师抓到然后被老铁勒令退学。
开考前三十分钟,同学们都上厕所收拾东西准备去各自的考场了,子佩连忙跑过来,摸了摸子衿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诶呀!你吃药了吗?怎么感觉比早上的时候更烫了?”
子衿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嘟囔道:“呜……不知道,我感觉更难受了。”
而此时,兔牙他们也凑了上来,围着子衿说:“发烧是这样的,吃了药之后会犯困什么的,要睡上一天才能好。”
子衿在众人的关切的问候里被子佩支起,拉走。
她亲手把子衿送到了考场坐到了正确的位置后,才离开去自己的考场。
中午吃饭的时候,子衿更是什么都没吃,子佩给他打了白粥,他也只喝了两口米汤便不再吃任何东西了。
子佩也不会照顾人,情急之下,差点要端起粥直接给他灌下去了。
幸好一直关注着子衿情况的雁笙宁及时赶来,接过了子佩手里的粥,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勺,吹了吹,亲手送到了子衿的嘴边。
子衿一脸幽怨地瞄了一眼雁笙宁,身体的高热使得他的脸颊偏上方粉了两行,可爱又旖旎,但是幽怨的眼神又显得他的神态十分滑稽,让人忍不住发笑。
雁笙宁拿勺子的手都发着颤,他多希望子衿可以喝一口啊!
可是子衿从眼神到表情都说着:“我不喝!”
子佩急得连捅了两下他的胳膊,要是平时,子衿绝对是不会理会她的,毕竟和拿拳头揍比,捅胳膊绝对算温柔了。
但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跟着变差,子佩的专门去美甲店修护过的长指甲捅在胳膊上真的很痛。
再加上雁笙宁和子佩一左一右的夹击逼他喝粥,莫名觉得委屈,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滚了。
“喂!”子佩喊了一声,“你……诶呀诶呀!不吃就不吃了,你哭什么啊?在家里这样就算了,在学校你也这样!别哭了别哭了,不吃了不吃了,我们回去吧!我带你回去!”
雁笙宁保持着喂粥的动作不知所措,看见眼泪掉下去的一瞬他甚至有拿勺子和碗去接的冲动。
而一边端着餐盘正走过来打算看戏的赵云龙、顾晨和兔牙等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愣在了原地,端着餐盘不知是过去看子衿哭还是假装没看见,回去安安静静地吃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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