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好一会,沈砚周才松开她。
江蕴宁连忙捂着嘴巴,声音含糊:“到此为止了。”
暖黄的灯光下,沈砚周看着她,眼眸深邃,眼尾有些红,像是一片撩人的春色。
江蕴宁吞咽了一下口水。
沈砚周兀的笑了,语气暧昧荡漾:“宝贝,你刚刚把什么咽下去了?”
能咽什么?
不就是……
江蕴宁脸上好不容易消散的红晕,重新回来了。
她转而去捂沈砚周的嘴:“你……你别说话了。”
沈砚周眼睛一弯,在她手心亲了一口。
江蕴宁倏地收回手,羞愤指责:“你……你和之前一点也不像!”
沈砚周笑问:“哪里不像?”
“哪里都不像。”江蕴宁小声嘀咕,“明明你之前这么清冷,现在呢?”
沈砚周一笑:“宝贝,你没听过,禁欲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吗?”
“可我很困了,你再禁欲一晚好不好?”江蕴宁眨巴着大眼睛,撒娇道。
沈砚周沉思了一会儿:“也行。”
江蕴宁倏然亮了。
“不过,乖宝和我解释一下,那张照片的事,还有来我们学校的事。”沈砚周慢慢悠悠道。
……
完全忘了这一茬了。
江蕴宁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那个,我突然不困了,要不我们继续吧?”
沈砚周笑了:“宝贝不困了?”
江蕴宁摇摇头:“一点儿也不困了,精力充沛。”
她一边说一边将腿放在沈砚周的腰上,非常的主动。
既然他家乖宝这么主动,沈砚周自然不会拒绝:“好,那我们运动一下。”
狂风暴雨般,吻落了下来。
沈砚周很磨人,亲也不好好亲,总喜欢乱动。
江蕴宁被他逗弄到无处可躲,像被欺负一样,喉咙间溢出轻微到无法察觉的哼声,眼中都涌上水光。
那声音似有若无的,直叫的人像是被柔软的羽毛撩过心尖,沈砚周轻咬了她嘴唇一口。
江蕴宁带着哭腔抱怨:“干嘛啊?”
沈砚周低头看着她,眼神意味不明。
两人鼻尖碰着鼻尖,嘴唇近得随便就能吻上,温情脉脉。
江蕴宁眼睛蕴着水光,找到他的唇瓣,主动吻了上去。
后面,她就像是一叶扁舟置身江中,整个人的思绪都随着波浪颠簸起伏,仿佛永无停歇之时。
颠簸混乱中,她还迷迷糊糊的想:希望沈砚周明天不要再问她照片的事情。
两个小时之后——
沈砚周把人抱进了浴室,打开暖气,又开了花洒。
江蕴宁以为对方放过自己了,但下一秒……
“不是结束了吗?”声音染上了哭腔。
“乖。”沈砚周安慰似地亲了亲江蕴宁的唇。
细细的水流扑到地面,立刻化为一片柔软的地毯,涓涓的声音悦耳动听。
浴室的灯光昏黄,光影显得无比暧昧。
又是一个小时,沈砚周才把人从浴室里抱出来。
江蕴宁已经睡着了。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混乱,这里是不能睡了,于是他把人抱去了隔壁卧室。
熄了灯之后,落地窗的窗帘没拉,皎洁的月光从玻璃穿过,倾洒出一片银白。
江蕴宁如小猫一样趴在他怀里,很依赖地缠着他。
沈砚周抓住她的手,那没什么力气的指尖就动了动,柔软的指腹搔过他的手心。
第二天早上,沈先生被人踢下了床。
好在地毯很柔软,所以不痛。
他看着床上的人,问:“乖宝怎么了?”
江小姐一脸愤怒:“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还想问你,你昨晚……”
沈先生明知故问:“昨晚怎么了?”
江蕴宁欲言又止,最后:“你自己知道。”
“我怎么知道呢。”沈砚周道。
沉思了一会儿,问:“宝贝是在说昨晚三个小时的事情,还是在说那张照片的事呢?”
……
江蕴宁咬牙切齿,为了那张照片,她忍了:“我什么也没说。”
“哦。”沈砚周点点头,好心问,“宝贝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蕴宁哼道:“你应该问我哪里舒服才对。”
她现在浑身腰酸背痛,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人打了一顿呢?
不,被打一顿都没这难受。
这种感觉像是跑了几十公里的马拉松,浑身难受。
沈先生自我反省了一分钟,问:“要不我帮你揉揉腰?”
江蕴宁看他一眼,翻身趴着。
沈砚周坐在床边,帮人揉腰。
两人一片和谐。
另一边,酒店房间里——
“啊——”布鲁斯杀猪般的声音响起。
“You are so noisy, shut up.(你好吵,闭嘴。)”苏珊不耐烦的甩了一个枕头过去。
布鲁斯暂时停止了尖叫,他问:“Where is this? Why am I lying with you?(这里是哪里?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