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江蕴宁是被张姨的敲门声叫醒的。
她睁开眼睛时,沈砚周不在房间里。
张姨在外面道:“小姐,该吃午饭了。”
就中午了?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还真是,刚好十二点。
“我……咳。”江蕴宁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沙哑,她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了,张姨。”
“你嗓子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张姨语气担心。
沈砚周的声音传来:“张姨,您先去忙吧。”
“好的。”张姨离开了。
沈砚周开门进来。
迎面就是一个枕头。
他眼疾手快接住了,笑道:“这是怎么了?”
江蕴宁想起身,结果腰酸的不行,动一下都软:“嘶——”
沈砚周急忙过去:“伤到哪里了吗?”
“伤哪里你不知道吗?”江蕴宁瞪他。
沈砚周犹豫:“今早帮你洗澡时,看过了,没受伤啊。”
江蕴宁羞愧,这人在胡说什么!
“你……”江蕴宁想骂他,但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只能说一句,“大流氓!”
沈砚周认下这个罪名:“好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蕴宁苦着脸:“腰好酸,腿也好累。”
“我帮你揉揉。”沈砚周把手伸进被窝里面,开始帮人揉腰。
还体贴的问:“这个力度可以吗?”
江蕴宁哼哼:“再重些。”
沈砚周加大了点力度。
江蕴宁想起件事:“刚才张姨喊我们吃饭了。”
沈砚周道:“等会我端上来给你。”
被揉到腰眼,江蕴宁娇哼一声,道:“不好吧,等下张姨还以为我娇生惯养呢。”
沈砚周漫不经心:“没事,等会我说你着凉了。”
“是该着凉。”江蕴宁不悦道,“昨晚还拉我在落地窗那,冷死了。”
沈砚周失笑:“不是你说想看烟花的吗?”
江蕴宁扭头瞪他:“我是为了让你停下来才这样说的!”
谁知这人,直接把她抱到了落地窗前。
还看什么烟花,泪水都模糊了眼睛,看都看不清楚。
更何况身后的人一直在动作,她也分不了心。
一想到昨晚那个破碎的禁忌画面,江蕴宁脸都热了。
被沈砚周揉过的地方也在发烫。
“好了,我该去洗漱了。”
沈砚周把人扶起来:“要我抱你去吗?”
……瞧不起谁呢?
“不需要。”江蕴宁气他,“你也没那么厉害。”
沈砚周挑眉轻笑,没说什么,就看着她。
江蕴宁脸一红,掀被子起身。
哪像脚刚一碰到地毯,浑身就酸软,她往前一倒。
沈砚周轻轻松松接住,把人公主抱抱了起来,笑道:“都说我抱你了。”
……
这是因为谁!江蕴宁气呼呼的咬他锁骨泄愤。
力气不大,沈砚周权当怀里人在小猫磨牙。
轻轻松松把人抱到浴室,沈砚周把人放到洗漱台上,自己去帮人挤好牙膏,接好水。
江蕴宁接过牙刷,大手一挥:“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沈砚周笑:“用完就丢?”
江蕴宁点头:“是的,快走。”
沈砚周摇头失笑:“那我下去端饭菜上来。”
“我可以下去吃的。”
“你确定?”沈砚周意有所指的看着她的脖子。
江蕴宁扭头看向镜子,沉默了。
然后真诚发问:“沈砚周,你是狗吗?”
她脖子上都是草莓印,特别明显。
“你这样我怎么出门!”
沈砚周沉思了一会儿,出主意:“就说是蚊子叮的。”
江蕴宁呵呵:“大冬天,哪来的蚊子?”
“那就暂时不出门了。”
江蕴宁专心刷牙,不理他了。
沈砚周帮她把衣服拿进来之后,也下了楼。
换衣服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胸口位置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不止胸口,其他位置也有——她从镜子里看了看,腰上竟然也有!
这是什么时候吻的?
江蕴宁想了一下,想到了,是第二次背后的之后吻的,她那时意识不怎么清醒。
……
她无奈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说开了荤的男人是饿狼。
好真实。
之后,扔垃圾时,她看到了垃圾桶里面有其他垃圾。
定睛一看,很好,昨晚留下的,三个tt。
她立即把垃圾袋袋口封严实,扎了好几个死结,这才满意的出了浴室。
刚好沈砚周端饭菜上来了。
江蕴宁问:“张姨张伯没说什么吧?”
沈砚周把饭菜放到茶几上:“问了你的身体状况,张姨还问我要不要炖雪梨汤给你。”
“雪梨汤就不用了吧。”她这嗓子又不是上火。
沈砚周道:“没事,可以润喉,你昨晚声音都喊哑了。”
江蕴宁冷漠脸:“……好了,你可以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