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白费人力物力罢了。”
穆诗婉听得很认真:“那这浸种育苗又是为的什么?”
齐乐乐便将育苗的好处说了。
“竟还有这样的好事?”
穆诗婉感叹过后,突然一脸严肃,还举起了手指,道:“姐姐放心,此事我必不外传!”
齐乐乐忙拉下她的胳膊:“倒也没什么不能外传的!之所以还没传开,是因为我们也是第一次尝试,等到秋收时节,若真见了成效,想必爹也会想办法告诉其他人知晓的。”
“我爹常说,谢先生心怀天下,果然如此!”
……
足足三天,谢子安在工地里足足干满了三天的活儿,才终于被谢岱带进了书房。
“可想明白了?”
“我错了。”
谢岱端起茶盏,慢条斯理拨了拨茶叶:“错在哪儿了?”
“其一,不该私下派苏易去寻牛痘;其二,不该私下造出酒精和大蒜素;其三,不该欺瞒葛大夫。”
谢子安说着,抬头看了眼谢岱,才继续道:“其四,不该挪用您心爱的乌泥方盆。”
谢岱的手明显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