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书中是这般记载的。此外还有个办法,若是能制成细长的中空银针,可通过银针将适量脓液注射进皮肤里面一点点的位置,也能达到种痘的目的。”
这些法子,饶是饱览群书的谢子安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但他并未打断齐乐乐的思绪。
“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还有一种法子!”
“嗯?”
齐乐乐道:“就是找到天花症状轻微的病人,用银针刺破他们的脓疱,再用这银针在两边胳膊上画十字。”
说完,她又提笔记下。
谢子安按住她的肩膀,道:“不急,夫人慢慢想,不必思虑成效如何。牛痘不比天花,只要染了牛痘后当真能免疫天花,多找些人试上一试便能知晓何种方式最好。”
齐乐乐歪着脑袋看他:“我倒是无所谓,但你八成又要在葛大夫面前把这些都推到爹那莫须有的孤本上去吧?那你想好回头怎么跟爹交代吗?”
“梦中所得。”
齐乐乐:“……”
她真的想问一问,你这么皮,小时候挨揍挨得多吗?
只是,她一心想着看谢子安的热闹,却忘了,以谢岱的聪明,又岂会猜不到这些是出自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