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夜里,烛火都熄了,齐乐乐却突然翻身而起:“我觉得家里的池塘还是有点少了,要不把果园挤一挤,再挖一个池塘出来?”
“你想养鱼?”
何止啊!她还想养虾养螃蟹呢!
房间里有些黑,齐乐乐看不清,便趴到谢子安跟前拍马屁:“知我者相公也!”
谢子安侧头看她,勾唇不语。
齐乐乐见状,十分狗腿地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下,开始画大饼:“等鱼塘弄好了,我以后给你做好吃的!好多好吃的!”
谢子安的目光从她亮晶晶的眼睛一路往下,滑过挺巧的鼻、红润的唇,落进敞开的衣领里,好似一双无形的手,在那白嫩的肌肤上转了一圈儿。
齐乐乐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好不好嘛!”
“不够。”
“嗯?什么不够。”
谢子安伸出手指,点了点脸颊。
齐乐乐顿了顿,转身就要回被窝:“我明日去跟娘商量一下。”
谢子安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按在她颈脖后面,轻轻一个用力,把人拉到面前,探头吻住了那张小口。
齐乐乐不想如他的意,唇齿紧闭不让他亲。
似乎是不满她的态度,谢子安含住她的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齐乐乐瞪圆了眼,张口想要抗议,却被趁虚而入,舌尖被勾住,再也没了说话的机会。
迷迷瞪瞪间似乎听到一声低笑,齐乐乐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压在了身下,衣衫都乱了,某人作乱的手还伸到了最里面,炙热的掌心正握着她那尚未完全发育的柔软。
齐乐乐缩回手想要护住胸前,却反倒将谢子安的手抱得更紧,那人甚至还轻轻捏了一下。
“你住手!”
谢子安低下头:“同娘商量?嗯?”
齐乐乐果断摇头:“我是说我们一起去同娘商量,毕竟果园当初是娘决定要建的。”
谢子安眼底带了几分笑意,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不愿意亲我?”
“哪有!”
“那是很喜欢了?”
听听这得寸进尺厚颜无耻的话!
齐乐乐很想暴起把人摁住揍一顿,奈何形势比人强,自己的胸器还在人家手里,只能屈服:“喜欢!”
话音刚落,谢子安柔软的唇舌就压了下来。
……
清晨,齐乐乐迷迷糊糊醒来,正要伸个懒腰,却感觉凉飕飕的,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的!!!
昨晚发生的种种渐渐回到脑海里,她呜咽一声,捂着脸钻进了被窝里。
许久之后,齐乐乐才终于起了身,再度翻出了一身高领的衣衫,好挡住颈脖间的红痕。
谢子安那家伙实在是太会了!平日里肯定没少看小黄书!
齐乐乐想着,目光不经意间看向书架,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找出上次那本披着诗经外衣的春宫图
翻开的时候,齐乐乐还在自我宽慰,想她在原来的世界可是看过不少小黄文小黄漫的,这区区春宫图可算不得什么。
然而,等真的翻开书页仔细看过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古人竟然能玩出这么多的花样!
“可是为夫昨夜不曾满足夫人,以至于夫人一大早还要看图解馋?”
耳旁突然响起低语,随即被揽住了腰身,拉进温暖的怀抱里。
齐乐乐猛地合上书:“我,我就是随手一翻,话说,这不是本诗经吗?怎么里面竟然是这种东西!你耍这种小花样,爹知道吗?”
说到最后,俨然带了几分严肃,若是面上没有染上一层红晕,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谢子安闷闷笑了一声,听得人心都酥了,他低头含着怀里人的耳垂轻轻磨着,双手已经顺着腰线往上走。
齐乐乐腰身都在发软,却用力抓住他的手不让动:“等会儿还要去葡萄园扦插呢,你别乱来!”
“叫我什么?”
齐乐乐咬了咬唇,昨晚的画面飞快地从脑海里闪过,身体的温度都不由高了几分。
看着怀里的人连脖子都红了,谢子安眼眸渐深,手臂的力道不知不觉间重了几分。
偏生某人娇软甜腻地嗓音响起:“哥哥。”
谢子安将她拦腰抱起,放到软榻上,捧着她的脸,倾身吻上去。
舌尖被勾住,重重吮吸,齐乐乐只觉得身体蹿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后背都下意识绷紧起来。
……
“少夫人今日不来了吗?”
刘宏儒道:“少夫人要操持的事务繁多,许是被什么事儿绊住了,我们照着她昨日交代的去做便是。”
“也好。”
常庆云本就是种田的行家,加上刘宏儒,足够将这些插条处理了。
“先前用了育苗的法子,发芽率高了几成?”
常庆云没有出声,只伸出了三根手指在刘宏儒眼前晃了一圈儿。
刘宏儒道:“那今年的葡萄应当能增收不少。”
“肯定能的!我可还等着喝您酿的葡萄酒呢。”
刘宏儒笑道:“那你怕是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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