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沐离歌和花倾城便来到了荒山上。小白停下脚步,仰头放低嗓音“嗷呜”叫了一声,仿佛是在告诉他们目的地已经到达。
花倾城和沐离歌翻身下马,环顾四周。只见眼前是一座破旧不堪、摇摇欲坠的山神庙,周围弥漫着一股诡异神秘的气息。
沐离歌与花倾城并肩走近山神庙,轻轻推开门扇,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就在这时,一道寒光如闪电般划过,直逼向沐离歌的咽喉。
沐离歌反应极快,他迅速侧身一闪,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并顺势将手中的追魂剑出鞘,并朝那名神秘人进行反击。刹那间,刀光剑影闪烁交织,激烈的打斗声响彻黑夜,回荡在整个荒山之上。
花倾城紧握着手枪,神情凝重地注视着战局。她全神贯注,时刻准备着,如果沐离歌遇到危险,她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将那团黑影击毙。
经过几番惊心动魄的回合之后,沐离歌凭借着高超的武艺和敏捷的身手稳稳地制服了对手。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花倾城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面容,不禁大吃一惊——竟然是一个面容阴柔的男人!
“说!你到底是谁?深更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袭击我们?”沐离歌紧握着手中的追魂剑,剑尖抵住那名男子的咽喉处,目光凌厉如刀,紧紧盯着对方。
男子微微吞咽了一下口水,不敢抬头直视沐离歌的眼睛,眼神闪烁不定,明显是在想借口敷衍过去:“小的……小的只是一个路过的人而已啊,你们这么凶干嘛?简直快要吓死人家了!”
男子的声音异常阴柔,听起来与他的外表一样,让人难辨雌雄。
花倾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词——太监!没错,就是那种被去了势之后的男人!
“呵呵,看样子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乖乖说实话的!”
花倾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继而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那名男子。男子猝不及防之下,被踢倒在地。紧接着,花倾城出手快、准、狠,专门挑选男子身上的穴位击打下去。
刹那间,那名阴柔男子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声,涕泪横流,他满地打滚,痛苦不堪,不断求饶。
“二……二位饶命!”
熬不住花倾城一顿胖揍的阴柔男子战战兢兢地说道:“小的……小的不过 只是个看场子的小喽啰罢了。平时就是负责放哨,倘若有任何异动,就及时向矿上的人禀报……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场子?什么场子?还有,你口中的矿又是指的什么?”花倾城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够将空气都冻结起来一般,她的语气带着疑惑,但同时也蕴含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气势和威严。
“回......回二位贵人的话,此地名为乌鸡山,这里山势险峻,森林茂密,人迹罕至。然而,在它的深山腹地之中,却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铁矿。矿洞里灯火通明,工人们日夜不停地开采和冶炼着矿石,而小的职责便是负责放哨。”
那个阴柔男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恐惧,似乎对自己所参与的事情感到不安。
花倾城闻言,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她直接厉喝道:“岂有此理!矿藏乃是朝廷所有,私自开采乃是抄家灭族的死罪。说,你那胆大包天的主子究竟是谁?”
花倾城的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无比,犹如寒风中的冰块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又尖锐的声响。那股强大的威压从她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如同一座高山压在那名阴柔男子的心头之上,令他不禁浑身颤抖,心中生出无尽的恐惧与敬畏之情。
扛不住压力的阴柔男子,脸色瞬间煞白,身体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继而双腿一软,并噗通一声朝着花倾城下跪,磕头如捣蒜般连连求饶道:“二位贵人饶命啊!小的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道看场喽啰而已,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上头究竟是谁呢?只不过……”
说到这里,那名阴柔男子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须臾之后,只见他再次开口说道:“只不过,小的倒是曾经无意中听到那矿上的管事闲聊时提起过那么一嘴,好像……好像这座矿确实是属于一位宫中贵人所有,貌似是姓安。而且听说这位贵人的来头可不小呢!”
“姓安?”花倾城闻言,不禁微微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起来。
蓦地,她那双美眸突然间变得凌厉无比,如同两把利刀一般,直直地看向那名长相阴柔的男子,冷冷地诘问道:“你口中那个姓安的贵人,莫非……就是那礼部尚书安知薇之子——安慕宇,也就是如今的安容君不成?”
面对花倾城如此犀利的质问,阴柔男子却是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小的身份低微,实在不配也没有资格知道贵人的真实名讳啊!”
见这名男子状似不像撒谎,感觉不会再问出什么之后,沐离歌便直接一个手刀将他劈晕,而后寻来绳索,把这个家伙五花大绑起来,并在其口中塞上破布,以防对方大喊大叫,引来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