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洛洛也赶紧跟上,“没人,你不用找了,谁诈你了!!”
她想拽住他,却被魏晨风甩开。
他坚持在草垛附近找了三四圈,确定没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转头看向乔洛洛,“行,算你还实诚,你要是敢诓我,咱俩就刚到底。”
他伸手想去抢乔洛洛手里的大公鸡,乔洛洛猛地后退了一步。
说,“我可没有你那么无聊,说好了花钱买清白的,你倒是给我说说,明天你去找村长怎么说?”
魏晨风有些不耐烦,啧了一声,说,“就跟村长说,我去你家借票,你不愿意借,把我赶走了不就得了?
再说,你家那两个赔钱货还在屋里,咱俩怎么偷晴?
那群蠢货也是没脑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乔洛洛 好整以暇地笑看着他,“是吗?你怎么不实话实说?
说你来求我跟你通间,要我跟秦文湛离婚,分走他一大半财产,跟你回城里过日子。
被我拆穿你想吃绝户的心理,恼羞成怒想打我,却被我揍了一顿,还踢了裤裆?
这才更可信吧?”
魏晨风怒了,“乔洛洛,你他妈别得寸进尺!”
“你就说,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魏晨风不屑,“是实话又如何?老子不说,他们会信你吗?你在这儿过嘴瘾有什么意义?
乖乖把东西给我,要不然我就要加价了!”
乔洛洛后退了一步,左手做喇叭状大喊,“村长伯伯,大队长,嫂子们你们都听见了吗?”
魏晨风一愣,赶紧转头,身后空空的只有夜风。
魏晨风冷笑,“你装腔作势个什么劲?明明没有人……”
话音未落,他身后不远处的地面突然翻开一个大木板子。
下面钻出一颗人头来。
“啊啊啊啊!”
魏晨风吓得尖叫不已,赶紧躲到草垛后面去,大喊,“鬼啊,鬼!!闹鬼了!!!”
老当益壮的村长一个引体向上,拎着手里的煤油灯从地道里爬了上来。
“你才是鬼呢,一只毫无廉耻的下作伥鬼!”
后面,大队长,妇女主任,好几个老嫂子,包括婆婆苗银花全都脸色难看地从地道里爬了出来。
魏晨风简直气得咬牙切齿。
麻蛋的,他可是真没想到,草垛外面没人,人居然躲在地底下!?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村子里可是打过地道战的,当年痛击倭寇,靠的就是这些四通八达的地下通道。
如今,通道再次发挥作用,却是为了这样的事情。
通道:妈的,晦气。
秦文湛举着火把,带着被绑着的妹妹走了过来。
魏晨风也被几个汉子抓住了,乔洛洛趁机把他手里的粮票抢了回来,连同公鸡一起塞回给了秦文湛。
秦文湛心里一暖,她还真可爱,拿到好东西第一时间给他。
秦文湛想说的是,这些好东西全都是你的,你想拿走多少就拿走多少,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给她。
只可惜秦文湛自顾自颅内高潮,却不知道乔洛洛只不过是觉得这公鸡死沉,拎着勒手。
有壮劳力不用白不用。
魏晨风被逼着,压着,无奈地全都招供了。
说自己只是想诈骗点钱财罢了,改善改善伙食,并且把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说了。
秦文梅也不得已全部说了出来,但她还是在给自己狡辩,说她不过是看着嫂子在家里横行霸道,实在是瞧不起。
想把她赶走罢了。
苗银花气得冲上去一耳光扇在女儿脸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家的东西?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天天挑唆你哥嫂干什么?
他们真离婚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你觉得你把我们都赶出村子,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可告诉你,你这一切都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你以为我们走了,村子里的房子和地皮会被谁拿走?
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秦文梅立刻就知道母亲说的是谁,从前,母亲也总是这样对她说。
说刘斌图他家东西,要不然才不会跟她在一起。
她从来不屑一顾,她跟刘斌可是真爱,是可以高于一切的爱情!
父母是听爷爷奶奶的父母之命结合在一起的;大哥大嫂是相亲介绍认识在一起的;二哥跟二嫂是因为一场误会才结婚的。
他们都是凑合过日子,他们懂什么叫爱情吗?
无怨无悔的付出,想尽办法让对方开心,那才叫幸福,才叫爱情!
他们都不懂,他们都只想用世俗的结婚生子那一套,来约束她,限制她。
他们不懂,真爱无价啊!
秦文梅被绑着,却还是声嘶力竭地说,“斌子不是那种人,斌子对我最好,你们都不知道他有多好!
他不是图咱家的那些东西,他图的是我的人,你们那些破房子破地谁稀罕?
少拿那些东西来玷污了我们的感情!”
苗银花气得全身乱颤,嘴唇乌青,几乎没一头晕死过去。
恋爱脑,僵尸都不吃,怕把自己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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