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洛洛伸手捧着他的脸,无比郑重地点头,“嗯,我男人就是这么好,全村第一好,天下第一好。”
秦文湛快要被自己媳妇的糖衣小炮弹给甜晕了,幸福地把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
双眼紧闭的瞬间,嘴角漾起幸福的笑容。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几天后,秦文湛这些天采集的山货已经全都晾干晒好。
无沙子,无杂质,品质上乘。
看得乔洛洛都想弄一些塞进自己空间当中了。
随着这些干菜的成熟,关于乔洛洛和魏晨风的流言蜚语也甚嚣尘上。
在村子里传了个沸沸扬扬。
说有人看见魏晨风趁着秦文湛不在家,去秦家待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
进去时候带着花,出来的时候脸上乐开了花。
也不知道是有啥好事笑成这样。
可是不知道不就是都知道吗?
一男一女,颜值在线,又是旧相识,关系匪浅。
任凭怎么想都不会是一个多小时在一起讨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吧?
那些平日里嫉妒秦家的人,一个个说得嘴巴喷白沫子,仿佛亲眼所见一样,把情节都描绘的绘声绘色的。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当时就在床下面。
有人去苗银花面前挑拨离间,被苗银花给骂了回去。
她相信自己的儿媳妇,一来是相信她的人品,二来是相信她的智商。
谁偷晴会大白天的在自己家里乱来?
就不怕自己男人突然回来?
更可笑的是,那两个小孩子还在家里呢,他们怎么偷?
如果真有什么,那也得是夜深人静,钻小树林,钻包谷地。
这才合情合理,对不对?
可是传播谣言的人才不会在乎这些,他们只说他们想说的,听他们想听的。
任何反驳的声音和理智的辩解,都会被他们选择性忽略。
谣言扬扬沸沸,秦文梅看见时机到了,立刻跑去找父母,一顿挑拨离间,叫嚣着要爸妈做主把乔洛洛休了。
被老两口一顿怼,给骂了回去。
苗银花的心愿只有一个,家和万事兴。
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条铁律,更会自身完美践行。
秦文梅见父母这边说不通,就又去质问魏晨风。
说是质问,其实就是变向再推动谣言的传播。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问魏晨风到底有没有跟乔洛洛偷晴。
魏晨风恨透了乔洛洛,当然是乐见其成的。
他不确认也不否认,态度暧昧,含糊其辞。
似乎这也就更加做实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秦文梅见此,立刻得意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看当事人之一是这个态度,那,她就有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把握了。
于是她跑去找了村长,在村子里,村长有极高的话语权。
只要村长一声令下,村里的耆老就可以进行投票,投票的结果可以直接决定一个人,或者一个家族的命运。
她要逼着哥哥做选择。
要么,把乔洛洛休了。
要么,整个秦家全都得搬离这个村子。
现在不能草菅人命,浸猪笼,火烧荡妇之类的私刑。
那就让乔洛洛滚蛋也不错。
她相信,哥哥肯定会为了父母和他的侄女,把乔洛洛扫地出门的。
而她是外嫁女,无论如何都牵连不到自己。
她打好了如意算盘去找村长的时候。
乔洛洛已经跟秦文湛挑着山货进城了。
到了林老板的酒楼附近,两人找了个摊位,花了点租金就地开始摆摊。
乔洛洛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特地乔装打扮了一下,将自己弄得比村妇还村妇,灰头土脸的,完全看不出本来的美貌。
秦文湛给她弄了一个小马扎让她坐着,自己则是蹲在摊位前摆弄着山货。
有晒干的蘑菇干,揉制好的蕨菜干,早起刚去挖来的笋子,几件兔子皮毛,风干的腊鱼,几样竹制品和一些零散的干果。
跟旁边卖熟食,卖衣服布料等等的摊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人家都用看不起的眼神扫视着他们的摊位。
还有个老板直接开口半嘲讽地说,“我看你们也别辛苦了,这些东西留着自己吃多好?
又不值钱,怕是你们辛苦一天,连摊位费都赚不回来。”
秦文湛没有跟他计较,只是笑着回答,“我试试看吧,谢谢提醒。”
对方见他并不领情,却也没急眼,还挺有礼貌的。
就也不再说什么了。
是的,现在的山货真的不值钱,但,很快它们就会身价陡增。
因为华国马上就要进入到一个飞速发展的时代,小小野菜价格几十倍的增长,不过是新时代轻车快马,一骑绝尘的缩影罢了。
一切的一切,都将会迎来火箭一般飞跃的速度。
两人叫卖了两个多小时,关注的人寥寥无几。
倒是靠着秦文湛的逆天颜值,引来了几个年轻姑娘,以搭讪为名,买了一些蘑菇干之类的。
周围摊位的老板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