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盛民被何耀辉那尖锐刺耳的尖叫弄的不耐烦。
本想一巴掌甩去,好叫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但视线落在何耀辉因为药物作用而变红的脸,终究是没舍得打。
他埋头保持沉默。
何耀辉羞愤难当。
他虽然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
但该懂的不该懂的一样不落。
李婷想要得到什么好处时,就会刻意讨好何胜智。
他的房间就在李婷与何胜智卧室隔壁,商品房隔音效果差,何耀辉没少偷听墙角。
起初还有道德负罪感。
随着年龄渐长,何耀辉私下里也没少浏览颜色网站。
所以男人在做什么,他无比清楚。
身上的异样在告诉他,他的不对劲都拜金盛民所赐!。
草!恶心!
他用力挣扎,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但四肢被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退一步说,就算没被绑,他也不是金盛民的对手。
虽然他被何胜智养的很好,看着比同龄人要强壮高大,但终究是个毛头小子。
“啊你滚!你滚啊!”
何耀辉只觉得恶心又痛苦。
撕裂的痛苦实在不好受,加上太恶心他忍不住吐了一床的污秽。
金盛民迫不得已,起身离开,骂骂咧咧,一张还算好看英俊的脸十分扭曲。
他翻身下床,从一侧衣柜取下白袍子披上,走到床前,直视何耀辉的脸似笑非笑。
忽然,他猛地出手,一记耳光甩在何耀辉脸上。
“啪!”
“噗呲!”
金盛民下手狠辣,虽然脸上带笑,但下手丝毫不减半分,打的何耀辉口吐鲜血眼冒金星。
何耀辉不着寸缕。
鲜红的血溅到瓷白的肩膀上,平添几分畸形的艳丽。
金盛民眸色深深,情欲渐渐爬遍全身。
呼吸加重,金盛民感觉又可以了,但,床上实在太脏,顿时兴致也全无。
金盛民眼神冰冷的扫视光溜溜的何耀辉,冷哼离开。
很快就有人进来打扫卫生。
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什么污秽不堪的垃圾,连多看一眼都是折磨。
几人凑在不远处咬耳朵,当然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
“怎么又换人了?不是说前一个就是他的挚爱?”
拿吸尘器的女人不屑的上下打量被绑的何耀辉,那眼神的嘲讽与看低让何耀辉有种想死的羞愤。
他沙哑着声音咆哮:“你们看什么看!不许看!一群老丑八怪滚!”
“啪!”
一坨沾水的抹布砸在何耀辉脸上,有着一头泰迪卷的女人叉腰怒骂:“呵呵,以色事人的玩意儿,除了有副好皮囊,你还有什么比我们强?我呸!恶心玩意儿。”
“就是就是,金先生有几个“儿子”,就你前面都排了五个!你不会是最后一个,也不会是最受宠的!说不定没玩几天就腻了。”
几人在那嘲讽。
言语羞辱,就算是城府极深的人也无法淡定。
就更不要说何耀辉这被宠坏的孩子。
何耀辉发疯的叫骂。
换来的是光着身子被关在小黑屋三天三夜。
这期间就几个馒头和水给他,晚上又有耗子撕咬,日子别提有多难熬。
被放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被送到一个脸上带疤痕的女人手里调教。
女人眼神淡漠,看瘦弱不堪的何耀辉就像只待宰的畜牲。
“起来,听我指挥做动作。”
何耀辉被饿的没力气。
身上没一件衣物遮羞。
巨大的耻辱感包裹着他,让他无法喘气。
不动?
女人手里拿着带电的棍子,何耀辉动作稍慢就会挨上一棍。
“知道错了吗?”
女人反复的只有这句话。
何耀辉实在受不了折磨,崩溃大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做,你别打我。”
女人眼底隐隐有不屑。
哼,在她手上被驯服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
像何耀辉这种,几乎不用废多大力气就能收服。
何耀辉脸胀的通红——被照片里极具侮辱性的动作羞辱的。
女人面无表情的解释在什么时候该怎么反应,才能获得主人的注意。
一套套讨好男人的龌龊手段与动作,让同为男性的何耀辉羞愤欲死。
时间不给他伤心与抱怨。
何耀辉被逼着学习床笫之私,学习如何讨男人欢心,学习如何做个合格的男宠。
再次被送去金家的路上,何耀辉抓住机会就跑。
一路上有人诧异的打量他。
他大叫救命,然而无人敢上前,俨然都是看疯子的眼神看何耀辉。
身后是追他的人,天大地大,何耀辉竟有种无处可逃的绝望。
这时他想起了在何家的点点滴滴。
想起了被何胜智悉心教导的每一帧画面。
眼看身后抓他的人越来越近,何耀辉绝望的闭上眼不再挣扎。
忽然,手臂被人抓住。
他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