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凤听玺知道她是皇后,但理智却已经不在了,他疯狂的想要,这种感觉就像是那天晚上一样。让他深深的着迷和想念。
本这些日子凤听玺就想要有那晚上的感觉,可每次招莲答应侍寝都没有任何感觉,而现在他再次复发,让皇后误打误撞的进来,甚至还让他体内苏醒感觉,为此,凤听玺说什么也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皇上——”
伴随着她的声音只听到“撕拉”一声,衣服尽毁在他手中。
凤听玺虽然养尊处优,但也是习武之人,且现在的他非常急迫,自然不会温柔。
动作粗暴,让黎悄也更加害怕。
莫名地让她想起那天晚上……恐怖的回忆瞬间席卷浑身,她逃不掉、躲不过!
锐利的指甲陷进他肌肤,抓出一道道血痕。
这一晚上,黎悄比之前那晚上哭得更加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李公公的声音。
虽然这离外面隔的很远,但凤听玺是有内力的,自然能听到。
一夜他都没有怎么眯眼,一直拉着她不停辛勤苦做。
她累得昏睡过去了,窝在他怀中,眼角还残留着眼泪。
凤听玺见她那睡着了后还带着小委屈,曲着食指勾走了她眼角的泪水,指尖也下意识的放在她鼻尖探着气息。
她还活着。
他碰了她,她竟然没死。
他的冰毒是彻底解了吗?不然他碰了皇后,皇后为何还活着呢?
从今往后,他也是可以碰妃子的了?
凤听玺心里头闪过这个念头,黎悄似被冷醒了过来,但她又倦得厉害,往他怀中缩了缩。
此时的凤听玺浑身都是火,压根就不冷。
虽然他中冰毒,但发作的时候,夏日身体是冰的,冬日则是如一团火。
昨晚……他很愉快,她也辛苦了。
现在是他该上早朝的时候,可为什么他不想离开?
凤听玺在冰床上贪恋抱了她一会儿,发觉她浑身冷得更厉害了,也知她不适合再在这里待下去。
赤着脚将她抱下冰床,他刚准备离开,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目光落在冰床上。
那上面很干净……没有落红。
她在他之前曾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脑海中一闪过这个念头,凤听玺心中的火焰瞬间上升,一把将她无情地扔在了一旁的贵妃榻上。
黎悄被摔醒过来,此时的她并没有穿衣服,只是简单的披着一张貂皮。
她腰被撞到了,本来昨晚就被他弄得难受,现如今一撞,就更加疼了,眼泪瞬间被飙出来。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
自己爽了,然后就将她踹下床?
她还没有开口骂他,凤听玺那冰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不知廉耻。”
黎悄:“?”
明明是他自己强要!她压根就没有勾引他好吗?
“告诉朕,那个男人是谁?”之前她口口声声说说心中是他,她心中有他,还和别的男子发生关系,就是这样有他的?
黎悄莫名其妙,揉着腰躺在贵妃榻上,说:“什么男人?皇上,臣妾没听懂你的意思。”
“事到如今,你还要提你那奸夫隐瞒?”他捏着她的下巴:“你就那么喜欢哪个奸夫?”
黎悄好痛,他似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捏得她下巴的骨头都要碎了:“放开我!”
“告诉朕,他叫什么名字?”
黎悄痛得眼泪唰地一下子流了下来,当然了,是痛的。她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他捏的没有知觉了。
“你有什么好哭的?”凤听玺越看她这样,心中的火焰就烧得更盛:“孟月辞,朕不会放过你的。”
滚烫的眼泪掉在他的手背上,整个小脸上有被他疼过的红晕,还有那含情脉脉的含泪的双眸。
一想到别的男人也曾见过她这副模样,凤听玺恨不得拿剑毁了!
“事到如今,你还要包庇他?孟月辞,你以为包庇他,朕就找不出来他了吗?”他狠狠的将她甩在贵妃榻上:“你身为皇后,失德在先。谅你是孟无疆功臣之女,不废你这个后,但以后你便一直在凤鸾宫守着你那空壳皇后的位置吧!一辈子都不得朕命令不准出来。”
黎悄整个人全程都是懵,待她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他却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了,只将她一个人丢在这偌大的暗室里。
黎悄真的被他的行为气笑了。
他那些话是冤枉她偷男人了吗?他有什么证据?
一辈子让她别出凤鸾宫,她可做不到。
不顾自己的身体强行追了出去,而凤听玺已经让太监在换衣服,她站在他身后说:“皇上,你刚刚什么意思?觉得臣妾和别的男子有染?”
太监低着脑袋,不敢作声。
凤听玺:“李德全,把皇后押回凤鸾宫。”
用的是押,而不是送。
“皇上怀疑臣妾和别的男子有染,那你得拿出证据出来啊!你这是在污蔑臣妾的清白!”
凤听玺听着她的话,气笑了,“事到如今,皇后还不知羞耻的要朕给你证据?昨晚上,朕第一次宠幸皇后,皇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