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悄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冷:“看来宫中早就有妃子想用婉常在来对付本宫了。”
婉常在一旦记恨上她,然后不择手段来害她。
俩人便会彻底的闹翻,而后宫的妃子却坐收渔翁之利。
“娘娘,要将丝竹和晴空两个贱婢叫过来吗?”
“没有证据,她们不可能会承认的。除非……”黎悄嘴角勾了勾:“那背后之人想利用婉常在来对付我,那我们就利用婉常在来对付她。”
“娘娘打算怎么做?”
“去,把婉常在给叫过来。”孟婉婉虽然愚蠢,但应该是个识趣的。
若要是在重要关头还如此冲昏头,她也不妨想办法和她彻底断绝关系,让她离开凤鸾宫。
只要孟婉婉一旦离开凤鸾宫,没有她的仰仗,那么过得比被打进冷宫的妃子还不如。
婉常在很快就来了,她面上和平常没什么区别,看到黎悄时,恭敬的请安:“不知娘娘叫臣妾过来是何事?”
“听说李太医给你开的药,你没用了?”
“对……”
“为何不用了?”黎悄也是刚刚从萝袖口中得知的。
“娘娘为什么执意让臣妾服用呢?”婉常在的话里在潜意思说:她是不是在药中动了手脚,为此她的恶露才一直不好。
黎悄拧眉:“你觉得本宫会害你,所以才不喝,是吗?”
婉常在抿唇,道:“娘娘不也一样找人盯着臣妾那边的动静?”
“本宫没有。”黎悄才懒得让人监视她,毕竟她又没有那个癖好:“若你不相信,那就看看这个。”
黎悄将被下了药的新疤痕膏扔在了她跟前。
“这不是皇上赏赐给娘娘的疤痕膏吗?怎么拿出来扔臣妾跟前干什么?”婉常在装得很像,看上去似乎完全不知里面的暗涌。
黎悄将手搭在贵妃托上,姿态慵懒,目光直直地盯着婉常在,就是不说话。
婉常在被看得很不自然,摸了下脸,“娘娘这么盯着臣妾看干什么?”
“你是真不知还是故意在本宫面前装?”
“皇后这话是什么意思?”
黎悄也不再和她废话,道:“你以为你指使晴空做的那些事,本宫不清楚吗?”
婉常在脸色微变,随后佯装镇定的问:“什么事?皇后娘娘说的什么?臣妾怎么听得不太明白。”
“婉常在,现在只有本宫在你面前,你大可承认,若要是让本宫闹到了皇上那边去,可不是现在这么好说话、好解决的事了。”
婉常在还是装傻:“娘娘说的,妾身听不明白。”
“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黎悄有的是法子对付她,斥声道:“你让你姨娘帮晴空亲人一事,可能瞒天过海吗?”
如今黎悄虽然知晓是她动的手,但中终归没有证据,所以婉常在死不承认:“娘娘,妾身还是那句话,妾身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萝袖,去将晴空给带进来。”
萝袖道:“是。”
晴空走了进来,看到婉常在时,心虚的请了下安:“皇后娘娘吉祥、婉常在好。”
“是不是要还让本宫将你的贴身婢女丝竹给叫过来?”
婉常在料定黎悄手上没有证据,“娘娘,你想要屈打成招吗?”
“孟婉婉!”黎悄生气了,拍了下桌子:“事到如今你还要再演戏吗?你真以为本宫手中没有证据,你便可以糊弄过去?”
婉常在咬着唇,没说话。
“晴空,把你刚刚和本宫说的话,再重复一遍给婉常在听。”
此时的晴空想要活命,只能供出婉常在,“婉常在,皇后娘娘早就知道那药被动过了手脚,昨夜就等着我们上套,你现在若是承认,娘娘还能饶过你。要是闹到皇上那边,被大家皆知,可不是这样的处理方式了。”
婉常在看了眼贵妃榻上的孟月辞,又看了眼晴空,然后如行尸走肉般起身,跪在了黎悄面前:“是我干的。”
黎悄给了一个眼神给萝袖。
萝袖将哭得梨花带雨的晴空给带了下去。
此时偌大的宫殿里,就只有黎悄和婉常在俩人,最先开口的并不是黎悄,而是婉常在:“我并不想要伤你,只是想让你感同身受一下我的难受。”
“本宫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你待我不薄?如果你若真心待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皇上冷落!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掉了孩子也不为我主持公道!更加不会一直不医治好我的恶露!”婉常在最痛恨的就是她,恨不得让她死!可惜,黎悄是皇后!
就因为是皇后,所以她不得不虚与委蛇。
黎悄听着婉常在诉述着心中的不甘,笑:“当初我就问过你,你真的想好进宫了吗?可你呢,说想好了!你真以为皇宫是那么好待的吗?还说我没有庇护你,若没有我,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妃子的手中了!”
“你终于说出心中的想法了吧。”婉常在跌坐在地上,伸出手指着他:“你觉得你是皇后,所以一直庇护着我。但你有没有想过,就因你是皇后,让我不得皇上宠爱!皇上不宠爱你!所以连着我也不宠爱!”
“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