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老,学习这件事它不是一时的,而是一辈子的事,所以,千万别急功近利,容易得不常失!”
一句“诤儿”拉近了俩人的距离,令文诤心里暖烘烘的,他眸光闪烁,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点头道:“皇姐说的极是,诤儿明白了!”
“明白就好,回去准备准备,后日就去国子监就读吧。”
听叶蕴说可以去国子监读书,文诤与春欣面上同时闪过喜色:“是,诤儿这就回去准备!”
话落,文诤与春欣退下。
“主子伤势未愈,入学国子监这件事...是不是太快了。”衡芜微微敛眉,私心里,她并不想主子因为这种小事劳神。
“一句话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叶蕴不甚在意道。
“话是如此,可国子监祭酒是出了名的爱较真,主子想让小主子进国子监,恐怕要费一番功夫。”衡芜拧眉忧虑道。